龙无首。”
“父亲顺势出手，带着杰尔马士兵直接吞下了大部分势力。
如今，北海几乎尽在掌控之中。”
山治闻言一愣，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讽刺：“那不是挺好吗？终于实现了他那所谓‘统治北海’的愿望？”
蕾玖沉默了一瞬，随即摇头，语气低沉而凝重：“但过快的扩张，也引来了不得了的注视……”
山治的眼神猛地一凛，烟雾在唇间停滞，声音冷如刀锋：“BIG MOM海贼团......”
蕾玖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迈步，高跟鞋在金属甲板上敲击出清脆的节奏，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
山治咬着烟，沉着脸默默跟上，两人的脚步声交错，气氛沉重到令人窒息。
忽然，蕾玖轻轻一笑，语气仿佛不经意：“不过，说真的，得知你居然去当海军了，我还挺惊讶的~”
“还以为你会继续窝在那家小餐馆里呢~”
山治冷哼一声，吐出一口白雾：“既然知道我当了海军，还敢把我叫回来？”
“你们就不怕我带军舰来，把这堆破铁疙瘩轰沉了？”
蕾玖的脚步忽然停下。
她缓缓转身，粉色长发垂落，唇角笑意褪去，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山治。”
她直直望进弟弟的双眼，声音压得很低：“你知道……罗伊中将消失的内情吗？”
“……？！！”
山治瞳孔骤然收缩，指尖的香烟无声掉落在地。
“罗伊先生……消失？！”
他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种种细节——
罗伊先生突如其来的“长期休假”，战国元帅含糊的搪塞，海军内部刻意回避的流言……
以及，BIG MOM对杰尔马的异样关注。
山治只觉脊背发凉，心脏狂跳：“四皇……是想借我，来试探罗伊先生的行踪？”
“还是——试探他的生死？！！”
一股寒意顺着背脊直冲天灵盖，山治猛地上前一步，死死抓住蕾玖的肩膀，声音带着急切与愤怒：“你们到底卷进了什么？！！”
蕾玖神色复杂，却只是轻轻推开弟弟的手，声音低沉：“父亲试图与BIG MOM合作。”
“用杰尔马的科技，换取四皇的庇护和岛屿。”
“而BIG MOM提出的第一个条件，就是——”
她直视山治的眼睛，一字一顿：“确认罗伊中将的生死。”
“轰——”
山治的脑袋嗡地一声，整个人踉跄后退，背靠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心口仿佛被铁锤狠狠砸中。
“原来如此……”
他喃喃低语，神色狰狞：“杰尔马……只是棋子。”
“BIG MOM真正想试探的，是罗伊先生！”
蕾玖轻轻叹息，眼神里闪过无奈：“山治，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杰尔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