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不断自斩灵魂产生的极为悲剧的巫族,从一个悲剧跌落到另外一个悲剧之中,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都有了寿命的概念,知道自己只要过一定的时间没有突破到灵觉法则的地步,无论自己的底蕴有多深厚,血脉的位阶有多高,战力有多强大,终究不得不面对自斩搏命的轮回之中,直到将自己逼疯或者直接在自斩中殒命,化作不详,对整个巫族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
反而越是血脉位阶高的存在,他们比之普通位阶血脉面对的自斩危机更大,自斩的成功率更低,因此,逆纯血的趋势开始在巫族之中马楠变成主流。
毁了稀世血脉位阶,他们通常找到族人中的缔结血脉结合,期待他们的后代不要面对自己这样的命运。
因此,和帝江等人一样位阶的血脉经过长时间的向下通婚之后,出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现象,除了帝江等人,新出生的血脉位阶暴跌,巫族新生代的实力比之以往下降的不止一星半点。
中层巫族的实力急剧萎缩带来就是高阶血脉为了维持巫族的安全,不得不长时间处于战斗之中。
也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维持巫族的生存。
但是这样带来的恶果就是,和帝江一个等级在可以进入祖巫殿的族人在内外夹击之下开始慢慢的凋零,人数也越来越少。
他们大部分都是死在自斩之下,但是根本原因还是他们中日都在做救火队员,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研习巫术和力之一道,等到必须自斩的时候,他们又看不到突破法则的希望,带着对自斩的恐惧开始自斩,结果可想而知!
其中不乏到了后期黑化的存在,他们刻意隐瞒自己必须自斩的消息,意图龟缩在巫族的领地之中,凭借各种关系积累资源来缓解自斩的压迫,更是毫无章法的将广场上的功法一一精研,奢求以数量代替质量,借以突破法则。
但是事与愿违,等到在自斩和即死之间抉择的时刻降临的时候,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想着进入大殿血池之中自斩来提高生还的几率。
最开始帝江对于他们的选择是支持的,也是那样做的,甚至亲自给他们护法。
但是,当他们进入血池之中选择的并不是自斩,而是找寻自身的血脉,试图将自己的血脉重新融入身体之中,舍弃成为巫族。
这样的选择也是无可厚非,但是坏就坏在他们已经在自斩的极限时间了,此刻想要回转血脉?简直痴人说梦,先不说之前自斩的灵魂损失根本无法支撑重新融回血脉,就是融回血脉的时间根本不够,加上他们的状态已经濒死,怎么可能达成愿往,他们胡乱的将血脉融回身体的后果只是将他们的死亡推向更为癫狂的不详罢了。
血池之中的血脉很多都被彭古解析过,多少事有些损伤的,加上诸多血脉叠加在一起难免有相近或者相斥的存在,与早前刚刚斩出血脉在自斩灵魂节点上推出的族人不同,此刻他们哪里拿的是自己的血脉,早就驳杂不堪。
随着将血脉融回,帝江明显感应到危机,只见血池之中的族人开始衍生出无数种族的特征,将灵魂都搞得四不像起来。
等到帝江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他们就开始生出无数的不祥,他们的哀嚎响彻整个领地,然后开始黑化,朝着目光所及的所有生灵出手。
要不是帝江掌控空间将他们与血池一起分割出祖巫殿的空间,只怕一场塌天的大祸就要将本来就多灾多难的巫族大本营摧毁的七七八八。
这些黑化的族人有的开始又转身自斩灵魂,拼着必死的自斩,但是魂入的血脉太多,他们根本没有时间抉择哪一块才是最难的,哪一块可以拖后进行,最终胡乱的将所有的都斩了出来,力竭而死!
他们的身体开始被血脉过些的朝着不可测的方向进化着,变成巫族传闻之中的恶兽或者不祥!
有的开始死前的疯狂,拼命的供给帝江的空间枷锁,试图离开血池,荼毒洪荒,帝江拼命压制,也有不少的冲出他的枷锁控制,好在此时的帝江对于空间法则日趋成熟,几乎瞬的在祖巫殿外开启了新的枷锁,这才免于一场祸乱。
有的干脆等死,看着自己变成不祥,然后自爆,试图毁掉血池,至于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无人知晓!
他们的灵魂不全,自爆的威力从被斩的灵魂弱点爆出,将自爆的威力提前卸掉,导致血池只是激荡起不足半米的血浪就风平浪静。
看的帝江兔死狐悲的热泪满眶但是却是始终落不下来。
……
历经如此多的故事,帝江开始彻底关闭祖巫殿,更是将功法也从广场上扯了下来,开始将之复制到其他地方,更是用他的空间法则层层叠叠的将大殿守护起来,未得到他的认可谁有人无法进入大殿区域。
虽然最开始这样的动作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但是当帝江将一切和盘托出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默了,并且在后面的讨论中更是下了一个结论。
‘所有族人不得隐瞒自身的状态,必须在自斩来临之前的一段时间解除一切外事,专心突破,若是没有突破的,他们的自斩也只能在远离巫族领地进行。
’
这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