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帝辛看着此刻的镇元子传音老君说道:“老君,镇元子并无与洪荒共存亡之心,何必让他空占地道圣人之位?!
“
老君回应道:“此乃定数,不可强为!
若是事事皆如人意,何来量劫之说!
现在你也贵为人道之主,万万切记不可以个人之好恶,断生灵之喜好!
要知道,有容乃大!
“
帝辛恍然,知道自己算是应了佛家‘着相’之说,立刻开始反省,复盘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多时已是一头虚汗,老君见此大喝道:“昨日之日不可追,立在当下!
喝!
“
帝辛猛然摇头,抛却心中杂念,躬身对老君施礼,也不待老君应答,自己回转天庭而去。
老君也没有怪罪,和地藏见礼告辞,和菩提来到奈何桥上,罗睺分身伸手指向两个座位,然后自己大剌剌的上了席面,开始胡吃海喝起来。
菩提有样学样,也是坐下开始吃了起来,老君则是立在原地,对罗睺说道:“魔主现身于世,不知有何打算?“
罗睺只顾吃喝并不搭理,倒是菩提说道:“魔主有请,先吃些再说不迟!
“
老君无奈只得坐下,也是吃了起来,桌上的吃食并非仙品,皆是人间常见的吃食,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半分增益,但是无论是罗睺还是菩提都吃的满嘴是油,仿佛桌上的皆是龙肝凤髓一般,老君虽然眉头不展,吃的也是津津有味……
镇元子入了心魔大阵,却是停下开始趁机筹谋自己的下场,只是孟婆从后面推了他一把,直接将他推到大阵中心位置,很快陷入阵法之中。
孟婆对于镇元子,也是并无多少尊重,尤其是现在的镇元子,她更加看不上,事到临头还在磨叽,真正不当人子!
大阵中心的镇元子此刻却是陷入幻境之中,他此刻像是作为旁观者,将自己从出生至今的大事一一看了一遍,他并无触动。
之后这些事情重复、重复、再重复的在眼中流转,尤其是对于进入紫霄宫生的一切让他心中的不忿越来越多了起来!
当初和红云一起入得紫霄宫,对于蒲团自己为何不争一争?即便红云占了一个蒲团,后面既要让出,于情于理都该是他出面占据才是,为何不一言,看着红云‘圣母’,牵连鲲鹏也失了蒲团?红云因此得罪妖族,自己明明预感到危机,为何当初不提醒与他或者结伴而行?红云被围杀之后,自己的第一反应为何是退出洪荒,隐师避居?……这些之前问过自己的问题,现在重新问自己一遍!
终于在某一刻,镇元子动了皆入其中的心思,动用圣人对大道的理解,强行进入幻境之中,依附在自己身上,然后用最强烈的情绪试图强行改变一切,因此当红云占据最后一个蒲团的时候,言说自己想要坐那蒲团,按照红云老好人或者说圣母的性格应该立即答应才是,但是在幻境之中的展却是出人意料。
红云非但没有答应镇元子,更是传音呵斥自己,问他可忘记了自己进入紫霄宫之前定下的低调行事的原则吗?或者说你究竟是谁?然后红云就眼色不善的看着自己。
因为自己的搅局,西方二圣卖惨并没有得到红云的反馈,却在此时,元始出手将鲲鹏和红云都以根脚不足的理由打下蒲团。
鲲鹏因为不敢朝三清出手,便将所有的怨恨集中在红云身上,一切还是没有更改……
又一次,镇元子选择在红云主动让出蒲团之时,直接出声,言明自己和红云的肝胆相照,即便红云要让也该是让给自己才是。
此时元始没有出手,但是通天出手了,对着镇元子就是一剑劈来,更是疾言厉色的说道:“虽说你与那红云相熟,但是此乃天道讲道之所,怎可私相受授?乱了道场威仪?“
镇元子并没有抓住通天话中真意,西方二人便是开始趁机将鲲鹏和红云一并赶下蒲团,等通天制住镇元子的时候,座次已然定下,因为鸿钧在西方二人入座之后即可显化,定下座次。
鲲鹏受了无妄之灾,此刻妖族妖皇因组建天庭之事并未前来,势单力薄之下,只能怨毒的看了一眼红云,之后的事情依然如故……
再一次,镇元子知道紫霄宫讲道之后,死死拉着红云就要回返自己的道场,但是出的大殿,便是传来太上找到先天葫芦藤的事情,红云因感应到自己的机缘降临,无论镇元子如何劝说,也是舍了自己与自己分道扬镳!
之后顺理成章,再一次失败!
……
镇元子不信邪,不再纠结于红云之事,在巫妖量劫主动入局,试图调停无量量劫,但是鸿钧立刻派出西方二圣出面对自己进行狙杀,要不是有地书护持,在二人围攻之下就要走了红云的下场!
镇元子惊得一身冷汗!
更是在回转到场之时,被鸿钧抓了壮丁,参与补天之事,地书因感应到后土献祭自己创立地道而暴走,短时间中断了巫妖大战,但是被鸿钧察觉,直接出手压制地书,让他境界跌落,要不是女娲和三清出面作保,只怕要立弊当场。
之后太上颇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