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雕像竖立的位置,好像并不是什么守卫森严的地方。
就拿眼前的这座雕像来说吧。
这一座雕像所树立的位置是一个十字路口。
这个十字路口位于一个交通要道上,可以说那座城市大部分的人上下班都能看到这座雕像。
“不是,你们把这玩意直接竖大马路上啊。”
“有什么问题吗?”
“这问题可大了,你们就不怕哪天被人给搬了吗?”
如此庞大且纯净的愿力,哪怕是他这个规则类神明都很心动。
而且最重要的不是庞大,是纯净啊。
所有信仰类神明,最后都不可避免会遇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的思想会被庞大的愿力冲击而变得不再是自己。
但眼前的这股愿力可不一样。
其中所包裹着的是人们最为真挚,最为纯洁的感谢。
这就相当于什么呢?
别的神明天天喝的都是酒,喝多了,难免会晕头转向,脑子断片。
而这就是水。
平淡无奇的水。
虽然这水没有任何的味道,平淡,可能不像某些小甜水一样,让人那么喜欢。
但实际上,水,才是能喝的最久的。
“搬?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干吧。”
只能说这东西吧,用得上的人不敢搬,敢搬的人用不上。
“好吧,哎,算了,无所谓了,这话先放一边吧。
我说你把这玩意儿拿过来,不会是想打算让这个家伙把这里面的愿力全都吃掉吧?”
神狼表示不公平。
凭什么人家能够吃正常的食物,而自己只能吃奥利给呢。
“谁告诉你这是要让他吃的?
他吃得下吗?你就让他吃。”小七白了神狼一眼,没好气道。
这座神像里面所蕴含着的是无数个世界的愿力。
而愚弄之神,他只不过是一个正牌神明的一部分罢了,他可承受不起这些东西。
就算这玩意儿是水。
但水也不能多喝。
水喝多了会中毒。
当然大概率你会在中毒之前先被水撑死。
愚弄之神也是如此。
如果把这座雕像里的所有愿力,一股脑的塞进愚弄之神的身体里的话,那他当场就会暴毙。
“那您这是要?”
“打针。”
小七用平底锅敲了敲身边的这座雕像,只见这座雕像立刻开始融化,然后重塑,最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针筒。
“虽然我很明白打针是什么,但我觉得这个打针可能不太像是救人的。”
麦克若有所思的看着小七身边比小七还要高上一倍的大针筒。
嗯,再看那针头。
哇!闪亮亮的针头还散发着寒光呢!
这么大个针。
光是让往那一立就足以把一整个幼儿园的小孩子们全都吓哭。
旁边的愚弄之神,现在也对此表示很怀疑。
“哇,这么大个针,手上的话会很难扎的吧?”
“谁跟你说这个是要打手上的啦?”
“那这根针是打哪的?”愚弄之神,心里咯噔了一声。“不会是打屁股吧?”
“也不是打屁股的。”小七摇了摇头。
“哦,那就好,那就好。”愚弄之神长舒了一口气。
打屁股什么的,实在是太丢人了,最好还是不要。
“所以这根针到底是打哪个部位的?”
“打脚心的。”
“脚心?!啊?”
在场的所有人都懵逼了,哪有打针打脚心的。
这对吗?
“为啥是打脚心的呀?”
“我想你应该能够理解浊气会下沉,清气会上升这个道理吧。”小七回答道。
“这我明白,但这和打脚心有什么关系?”
“因为愿力也有同样的性质。
我从脚心打进去的话,这股清澈的愿力,会将你身上的所有浑浊的愿力往上,然后将其逼出体外。”
“那咱能不打针吗?”
虽然打针打的是脚掌心,但是吧这么大个针头打哪个地方都让人感觉有些恐惧。
“很抱歉,当然不能。”
针还是要打的,不过这个针筒和针头确实大了点。
小七再度轻轻敲了注射器,注射器慢慢的缩小,慢慢的缩小,最后变成了一个正常大小的注射器。
而在注射器内部的是一款透明无色但却能感受到一丝平和的液体。
“你们几个把他摁住,然后把那个鞋给我脱了。”
“哦。”麦克和鲍里斯立马一左一右的将愚弄之神给架起来,然后把他的鞋给脱了。
“不是,现在就打吗?”愚弄之神懵了。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再吃个饭再打吗?”
“呃,要不咱们先测试测试再打吧?”
“放心,不用这方面的事儿我们早已经验证过了。”
“啊?那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