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张岁岁,王岁岁,你杀得完吗?”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梁岁岁淡淡讥诮地勾了勾唇。
那个笑容,穆司野瞬间看懂了。
抬手将她鬓边的青丝轻轻拨到耳后,嗓音又哑又勾人:“小嘴挺会说话的,老公喜欢。”
梁岁岁:“……”
周绮玉后知后觉,明白自己被梁岁岁狠狠奚落一顿,又看见穆司野温柔款款对着梁岁岁说说笑笑,气得差点吐血。
“阿野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单独跟你说,你先把她们全都赶出去,包括梁岁岁,我不想看见她,更讨厌她。”
“命令老子?啧,你算个什么东西?”
穆司野声音从雪水中浸过似的,寒气逼人。
周绮玉有些害怕他突然发疯伤人,脸色变了又变,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真的,是很重要的事……”
“老子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要么滚,要么死!”穆司野说翻脸就翻脸。
除了梁岁岁,其他女人,在他看来,和苍蝇蚊子差不多,都是瞧不进眼底不入流的玩意。
只要不招惹他,他一般不杀人。
可一旦宽衣解带不知死活招惹到他了,非死即残。
他不是穆宴那个既要又要的狗东西,没那么多滥余的感情,交给梁岁岁之外的女人。
望着他狠戾如狼的眼神,周绮玉是真的吓到了。
往后又退了两步,想拎着旗袍的下摆,掉头就跑。
可梁岁岁竟扯了扯暴怒男人的胳膊,安抚地摸了两下,凑到他耳边说了两句。
不一会儿,阴鸷得骇人的男人,就像一条被撸顺毛的大狼狗,喉结微滚,收敛了浑身怒意。
“都听你的。”
梁岁岁扬唇,伸出两条柔软手臂,轻抱了他一下,很快放开,招呼坐在旁边沙发上看戏的穆司晴和陆文序,三人很快走了出去,关拢雕花木门。
周绮玉嫉恨桀骜不驯的穆司野,居然对梁岁岁服服帖帖。
又高兴梁岁岁把闲杂人等全部带走,她手中有秘药,五秒之内,必定挑起穆司野内心的欲念。
渴求上头时,他身边只有她,不得不遂了她的愿,与她做那件最美妙的事。
想到这里,周绮玉再也按捺不住,趁着穆司野低头倒酒的刹那,从包里飞快地摸出小瓷瓶,朝自己的手腕,耳后,脖子上滴了几滴。
淡淡的艳蘼暗香,经过她的体温蒸发,逐渐在密闭空间挥洒,发散。
周绮玉闻到那股子糜烂香气,顿时眼神迷离,不由自主地走向她痴恋已久的男人。
“阿野哥,我爱你,只想跟你永远在一起。”
穆司野勾了下唇,说了什么,她半个字都听不清。
不知道是多年的美梦成真,还是药性的刺激下,周绮玉整个人都飘飘然,仿佛踩在云端般美妙。
“阿野哥,抱我。”
“吻我。”
“好好疼我,爱我!”
周绮玉循着本能,一粒一粒解开旗袍盘扣,娇笑着扑进他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