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锅底下有火在烧,蚂蚁自然也开始自相残杀了,只是人的斗争方式不一样罢了。”
谢珊珊若有所思,略带嘲讽的道:“既然问题已经严重到如此程度,你为什么说还能解决?你以为你是神仙吗?天下的事情都能管得过来?”
“前天我不是提出要修一条从长安到北平府的大路了吗?这就是解决的办法。”
开了头,杨震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把利益的链条逐一拆解,同时把银子和如水流一般的原理也说了一遍。
在一旁偷听的护卫和婢女感觉被上了一课,虽然听不太明白,但是感觉眼界大开。
杨震一边说一边观察谢珊珊的神态,觉她确实没那么脆弱,只是气不过,有些事情想不通,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加上心中有郁结解不开,所以才急匆匆的要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