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观道,当代太上……
冠以太上的名号,这代表着的只有两个字。
最强!
马凝阳万万没能想到这样的变化。
楼观道的行为模式,似乎因为眼前这个道人,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恐怖变化,那一句...
金钟立于中岳庙前,松枝插香案,如定山之针,镇压四方气机。那枚古鳞尚在掌心,温润如玉,却又似蕴藏着无尽风暴,其上纹路流转,隐隐与地脉共鸣。他低头凝视,眉宇间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震颤??这并非凡物,而是太古血脉的残蜕,是曾撑起天穹、踏碎星河的存在所遗留下的印记。
“龙……”金钟低语,声音几不可闻。
而此刻,天地静得可怕。灰色流光已散,隔绝之界崩解,里界众神仍在惊魂未定,外间香客却浑然不觉,只道风起云涌不过自然之变。唯有庙前老庙祝跪伏于地,额头触石,口中喃喃:“真君临凡,万灵归位……”
金钟不动,目光缓缓移向昏迷的中天王。此人曾执掌中岳千年,统御五岳中枢之地,地位尊崇几近帝君。可如今,不过是袖中一囚,气息萎靡,神魂摇曳,仿佛随时会化作飞灰。
“你求生,我不杀。”金钟开口,声若洪钟,却不带杀意,反有一种苍茫如山的沉静,“但你违逆天序,勾结外道,窥探真灵本源,罪不容赦。”
话音落时,手中镇字印再度催动,七行之力如锁链缠绕,将中天王周身窍穴尽数封禁。一道金光自额心渗出,乃是神位符?,被强行剥离,悬浮半空,熠熠生辉。
“此符暂寄泰山府库。”金钟轻抬手,符?收入袖中,“待查明幕后之人,再行裁决。”
韦璧站在不远处,神色复杂。他本欲出手镇压,却被金钟以眼神制止。此刻见一切尘埃落定,终是长叹一声:“府君此举,怕是要掀起滔天波澜。中岳乃天下中枢,一旦失主,诸方必争。”
“争便争。”金钟淡淡道,“我非为私利而来,亦非贪图权柄。今日之事,只为清肃神道,还人间一个清明秩序。”
他说完,转身望向嵩山深处。那里,地脉紊乱,阴气浮动,似有无数冤魂徘徊不去。更有几缕黑气潜藏于岩隙之间,形如蛛网,悄然蔓延。
“果然……有人早已布下暗手。”金钟眸光一冷。
韦璧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顿时脸色微变:“这是……秽蚀之咒?!不对,比那更古老??是‘九幽引’!传说中能沟通冥土、召役死灵的大邪术!谁敢在此施法?!”
“不是谁敢。”金钟冷笑,“而是早已得逞。”
他一步踏出,身形倏忽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立于嵩山绝顶。脚下岩石轰然裂开,露出一口幽深古井,井口刻满扭曲符文,每一笔都透着腐朽与恶意。井底传来低语,像是千万人在同时哭泣,又似某种存在正在苏醒。
金钟俯瞰一眼,随即挥手,八尖两刃刀脱手而出,化作一道螺旋火光,直坠井底。刹那间,惨嚎响起,黑气翻腾,数具尸骸从中飞出,皆披甲执戈,面容僵硬,眼中无神,竟是早已死去多年的兵卒!
“阴兵借道?”韦璧疾驰而至,震惊不已,“这些……是安史之乱时期战死的将士遗骸!怎会被拘于此?”
“不止是拘。”金钟冷冷道,“他们是祭品。有人以百万香火愿力为引,抽取中岳地脉精气,炼制‘伪神躯’,意图重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