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站了起来。
墨月去扶了一把,柳萱让墨月继续把脉,不用管她,活动活动就好了。墨月忙跪在床前把脉,低着头皱着眉,这样的脉象墨月见过三次了,一次是柳萱,一次是影卫,右相是第三次,难怪太子问的时候,柳萱不回答。
墨月想了又想,对柳萱说,“柳小姐,莫老太爷和姑奶奶研制了新的药方。”
“嗯。”柳柳萱应了一声,用重阳木入药了,柳萱大概能猜到是什么样的方子。
“不能给右相用吗?”墨月问。
萧鸣泽像个透明人一样,这会也抬头看向柳萱。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我大概能想到是什么样的方子,我再想想。”柳萱说,右相毕竟年纪大了,重阳木入药,短期内是可以让右相痊愈,重阳木可以激发体内的生机,但时间一长,亏空的生机补不回来,重阳木就成了催命药。
“太子殿下,药来了。”管家在门外说。
“拿进来,再去催太医!”萧鸣泽焦急的说。
柳萱看了看桌上的香,快燃尽了,“柳小姐,右相醒了。”墨月惊喜的唤柳萱。
柳萱一个箭步到了床前,墨月让开了位置,柳萱边把脉边同右相说,“右相大人,胸口还闷吗?大过年的,怎么还病了呢,定是吃得太油腻了。”
右相眨着眼,无声的笑着,说不出话,柳萱又说,“右相大人,你对臣女的照拂,臣女都明白,但你不能用这样的方式让我回报吧,您老人家太受罪了。”
右相仍旧是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