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着急。”右相说着转身进了屋。
哑仆跟着进去了,伏在桌案上写着什么,右相站在他的身后看着,尽管哑仆的字迹潦草,还有错字别字,但右相还是看懂了。
“是屋里的这个人给你瞧了头疾,还给你了药丸是吗?”右相问。
哑仆点点头,又继续写着,右相连蒙带猜的明白了哑仆的意思,头疾需要慢慢的治,只要他想起了什么,就会写下来给右相看。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急在这几日,你好好吃药,老夫想请个人来教你识字,你可愿意?”右相问。
哑仆使劲的点头,趴在地上就给右相磕了头,右相扶起来哑仆说,“早些年是担心你想事情就会头疾发作,此事才作罢,现下有好转了,还是要识字的,大小姐的事,老夫就拜托你了。”
哑仆又跪了下来,趴在右相的脚边无声的哭泣着,哭得右相也模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