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的,但柳小姐说让回避就回避吧。墨月出了柳萱的房间,又细心的把门关好。
柳萱跪倒在阮妃面前,郑重的磕了头,“娘娘,臣女斗胆问一句,臣女与王爷的婚约可还作数?”
阮妃伸手正要扶柳萱,听到柳萱的问题又被震惊了一下,“自然是作数的,萱儿为何这么问,快起来说。”
柳萱没有起身,盯着阮妃郑重的说,“娘娘,臣女知道,以臣女现下的情况,想做正妃很难,臣女不想任何人为难,臣女所求也不是正妃之位,若婚约仍然作数的话,臣女只求侧妃之位,待臣女的兄长成亲后,请娘娘做主,将臣女纳入王府,臣女感激不尽!”
“萱儿,快起来说,这是怎么了?”阮妃拉着柳萱,想让她起来说。
“娘娘,您答应了臣女,臣女就起来。娘娘,臣女跪在您面前,不是威胁您,是诚心所求,还请娘娘成全。”柳萱又磕了一个头。
“萱儿,如此不是委屈你了吗?何至于此,凯儿回来自会三书六礼,八台大轿迎你入府的,哪会有人为难?”阮妃说。
柳萱抿着嘴挽起自己的袖子给阮妃看,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的,将腰间的於痕给阮妃看了,阮妃的震惊不亚于听柳萱说皇后无孕。
“萱儿,这,这是,这是……”阮妃结结巴巴的说不完整。
“娘娘,求您帮帮臣女吧!”柳萱又磕了头,伏在地上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