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明照,见种种色。”
无相大师讲的晦涩难懂,柳萱却听的入神,像是入定了一样,一动不动。直到无相大师讲法结束,柳萱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萧鸣凯一度怀疑,柳萱是不是睡着了。
听到讲法结束后陆陆续续出现的脚步声,柳萱睁开了眼睛,炯炯有神,“王爷,小女悟出一个道理。”
“嗯?本王愿闻其详。”萧鸣凯笑着看柳萱。
“大师讲心不住于法而行布施,其实就是说不拘泥于任何形式和条陈的法布施,才是菩萨道的法布施。摆脱执着和执念,才能开智慧,修正果。”柳萱想了想,悄悄的说“我觉得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鬼说人话,鬼听不懂,听不懂怎么修正果?”
萧鸣凯不知道柳萱领悟的对不对,但她的话有道理。柳萱站起来活动活动坐麻的腿,看着峭壁上的树木,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处境一样,纵使没了记忆又如何,纵使孤零零的长在峭壁又如何,同样能受阳光雨露的恩泽,在哪不都一样能生根发芽,是否能活的自在,还不是自己的心说了算。
萧鸣凯见柳萱盯着峭壁,问她要不要去看看,柳萱点点头,去看看另一个活法的自己,那峭壁的树木,就是如人有目,日光明照,见种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