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如何之类的话。
“老四啊,我给你跪下了!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可无论什么错,毕竟咱们还是一家人,血浓于水啊,你知不知道你们走后,我一个人每每在夜里,想到当初的决定,都心如刀割....”林超易声音颤抖,给人一种无比可怜,随时可能倒下休克的样子。
见状,林顺河也毫不犹豫的拉着妻子对着老头子当场跪下去。
“老爹你当初抢我儿子机会,抢我和妻子大半辈子心血的时候,可曾想过会不会把我们给逼死?”
他神色果决,毫不被老爹的这番作态哄骗,从小到大他已经见多了林超易这般做戏。
“你是我儿子,我这个当爹的如何会想把你逼死!?”林超易声音大起来。“虎毒还不食子!何况人??”
“你也知道虎毒不食子?咱们搬家这么久,你早不来道歉晚不来道歉,偏偏是看我们家有点起色就赶紧跑来?老爹,你那三板斧我早就全会了。要不要一会儿我先给你表演晕一个,然后再口吐白沫多吐点血?”林顺河也拔高声道。
他看着同样无语且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林辉,朝儿子摆摆手,示意他来处理这边,让其进屋休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