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做饭,挑水劈柴,做完家里所有的活。”
“大宝和小宝被全家骂野种,我也让他们忍一忍,我想着没关系,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前不久,我洗衣服的时候,被江景舟推下了河里,脑袋磕在了石头上,你妈把我带回去扔在了房里,我知道她想让我死,只要我死了,这件事就没人知道了。”
江晏下意识看向她额头的疤痕,痂已经褪去,长出了粉色的嫩肉。
再想到当时火车上第一次看到她时那狰狞可怖的疤,神色阴郁下来。
苏南月声音很轻,继续道:“我迷迷糊糊的躺了一周多,大宝每天省下自己的口粮偷偷喂我,也是我命硬,这都活了下来。”
“醒过来后,我偷看了你给他们的汇款单,找大队长开了介绍信带着孩子跑了出来。”
她抬头,看向面前的江晏,脸色苍白,唇瓣几近透明,“我不知道你已经有了新的结婚对象,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
“我明天就出去找房子,等找到房子我们就去打离婚证,到时候我带着孩子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