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唉又来了,木子云耸了耸肩,眼皮耷拉下来。
“天赋是历年最高,五年成绩分别为,东派三百零五名,西派八十八名,南派二十三名,南派十一名,北派第八名,而从元丰十年到元丰十五年,成绩一直稳定在北派倒数前三名。”
大长老眼神变得严厉,训斥道:“元丰八年,木子云烧毁羽门藏经阁一间;元丰十一年,在法门舞术楼造成大爆炸;元丰十三年,烧毁山台崖大半的树木,至今山上仍旧惨不忍睹。”
“额,大长老,我解释多次了,我真没有放火,我以我师傅的人格担保。”
高台上杨清瘦干的脸皮抽搐了一下,身边的长老怒气冲冲,眼睛冒出火星,干哑的喉咙似要喷出火来,指着木子云和杨清骂道:“你师傅狗屁人格,你小子烧了我两百多卷经书,那是历代前辈积累下来的宝贝,杨清这老痞子连个屁都没放。”
“哎,孙长老,这么说就不对了,他烧的经书,说我做什么,孩子犯了错,别牵扯到大人。”
木子云听见杨清的说辞,恼怒的很,那天杨清让他进藏经阁,刚进去就被那排排的经书吸引住,随手拿起卷来读,那竹简干燥的几乎要裂开,木子云当时就想,这么多经书放在这,若是着了火就糟糕了。
也就过了个这样的年头,忽的闻到了什么味道,转头一看,不带忽悠人的,真就燃起了大火,木子云顿时就傻了眼,杨清正等在门外,背对着藏经阁想着木子云会选什么武法,接着闻到了焦味,正揣摩着哪派的房子着了火。
四周看看,转过头来,两只眼睛瞪得像牛蛙一般大,木子云光着膀子,身子被烟熏黑,边甩着衣服边跑出来,“师傅,着火了,怎么办。”
“师傅,师傅。”
杨清打了个颤回过神,抓住木子云的肩膀,“千万别说你见过我,就说你自己来的,记住,记住啊。”
说完就点着步子飞奔出去,等人来了,藏经阁已经烧的差不多了,主事的孙长老气的一口老牙差点咬碎,等找到杨清却一问三不知,木子云太小又负不起责任,掌门只好训斥了杨清,关了木子云两月禁闭。
而舞术楼爆炸,木子云也认栽,那天他去法门找大姐冯静,赶巧冯静正在舞术楼学术,木子云在一旁偷偷看着,只见大姐舞着步子,手在空中划着符号,身前摆着个火盆,大姐舞完后,指着火盆念到,“爆!”
嘭,火盆里蹿出蘑菇云样的火焰,哇,木子云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
嘭嘭嘭,其他弟子也完成了法术,大姐才看到木子云,给了个眼神让他安静呆着,直到师傅授课完才领着他出去,谁知木子云好奇心这么重,偷偷跑回舞术楼,走到一火盆前,里面还有星点火光,学着大姐的步子,指着火盆念到“爆”。
当时法门掌门郑樵正在占星殿和长老们议事,轰的一声天崩地裂,房顶都要被顶飞似得。
郑樵大惊,迅速下达指示,“快去通知其他掌门,青山峰可能遭遇敌袭!”
“三长老,快去疏散弟子!”
从大殿里刷刷地飞出人影,消息传开,一时青山峰如临大敌,气氛万分紧张。
当然,事后对木子云的处置可不止禁闭这么简单了,好在有大姐帮他赔偿了舞术楼修缮或者说重建的费用。至于烧山,木子云更是毫无头绪,只是在山上睡了一觉,醒来就被长老们抓起来打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