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的人又笑疯了,陈赤赤拍着肚子站都站不稳:“贾兵!我就说你会翻吧!你这‘稳重款’根本就是‘漏水款’!还照着东哥的样子造,我看你是照着东哥的样子学了个寂寞!”
贾兵艰难地爬上河岸,他的全身都被水浸湿了,湿漉漉的头发上还不断地滴着水珠。
“你别笑!该你了!我倒要看看你那所谓的‘流线型小艇’能不能划到河中间去!可别像我一样,刚出去没多远就直接沉了!”
陈赤赤听了贾兵的话,不仅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把脖子一梗,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划就划!我这船可是有科学依据的,肯定比你们的都要强得多!”说罢,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流线型小艇”推入水中。
令人惊讶的是,当陈赤赤战战兢兢地坐上去时,这船竟然没有像贾兵的那样立刻沉没,也没有出现剧烈的晃动。
陈赤赤见状,心中暗自窃喜,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挥舞着手中的桨,炫耀般地说道:“看到没有!我这船多稳当啊!”
然而,就在他开始奋力划向河中间的时候,突然间,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船底的纸箱不堪重负,猛地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陈赤赤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他一脸惊愕地看着船底的大洞,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河水便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咕咚咕咚”地涌进船里。
刹那间,小船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往下一拽,迅速沉入了水中。陈赤赤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便“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溅起的水花比邓朝刚才落水时还要高。
“救命啊!我的船!我的流线型小艇啊!”陈赤赤在水里惊恐地呼喊着,他的双手不停地扑腾,试图将自己的船补好。然而,他的努力似乎只是徒劳,因为他的船已经裂成了碎片,散落在他周围的水面上。
陈赤赤一边拼命地往岸边游去,一边还不忘紧紧抓住那些船的碎片,仿佛这些碎片是他最后的希望。
他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我的船怎么就裂了啊!这可是我精心打造的流线型小艇啊!”
岸上的人们看到陈赤赤在水里的狼狈模样,笑得前仰后合。
邓朝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他走过去,拍了拍陈赤赤的肩膀,调侃道:“赤赤,你这‘流线型小艇’,还没我的‘游艇’撑得久呢!我至少划了三米,你才划两米就沉了,输了啊!”
陈赤赤好不容易爬上了岸,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满脸委屈地看着导演,愤愤不平地说:“导演!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节目组的纸箱质量太差!你刚才还说‘工具不漏水就能完成任务’,这哪是不漏水,这是一沾水就散架啊!肯定是你们买的纸箱是次品!”
导演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大喇叭,强忍着笑,对陈赤赤说:“那是你们没造好!跟纸箱没关系!现在就剩李文东了,看看东哥的船怎么样,能不能给咱们争口气。”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李文东身上。
他的船早就造好了,就放在旁边,足足有一米五长,半米宽,底座用三层纸箱叠在一起,四周用胶带缠得严严实实,连个缝隙都看不见,船身还特意做了弧度,船头尖尖的,船尾宽宽的,看起来就像个小“战舰”,跟其他人的“纸箱船”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李文东走过去,轻轻把船推到水边,河水刚没过船底,船身稳稳地浮在水面上,一点都没晃。
他轻轻一跃,坐在船中间,拿起塑料桨,慢悠悠地往河中间划去。
“哇!东哥的船好稳啊!”徐露眼睛都亮了,拉着童妃的胳膊,“童妃姐你看!东哥的船一点都不晃,这才是真正的船嘛!”
童妃也点了点头:“东哥做事就是认真,你看他的船,胶带缠得多严实,肯定不会漏水。”
邓朝凑到陈赤赤身边,小声说:“你看看东哥的船,再看看你的,你那也叫船?我看你那就是个纸盒子。”
陈赤赤哼了一声:“我就是没认真,我要是认真,造的船比东哥的还稳!”
李文东划到河中间,回头看了看岸边——邓朝、陈赤赤、贾兵、徐露、童妃五个人都站在那里,浑身湿透,头发滴着水,脸上还带着点无奈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笑,调转船头,往岸边划了回来。
“上来吧,都挤挤。”李文东把船停在岸边,看着他们说。
“真的可以吗?”童妃有些担心,伸手摸了摸船身,“这么多人挤上去,会不会太沉了,船翻了?”
“放心,”李文东笑了笑,指了指底座,“我这底座叠了三层,还加了加固,载六个人没问题。”
他说着,伸手把童妃拉上船,童妃小心翼翼地坐下,船身只是轻轻晃了晃,一点都没沉。
徐露一看,赶紧跳上船,坐在童妃旁边,还兴奋地说:“童妃姐你看!真的不晃!东哥的船也太厉害了吧!”
邓朝也赶紧爬上去,坐在中间,还不忘拉了陈赤赤一把:“赤赤,快上来!别磨磨蹭蹭的,等会儿船该漂走了。”
陈赤赤和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