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幽深的邪教吉岭密室中,邪圣使瑶洁正于蒲团上静坐修炼。
四周的墙壁散着阴湿的气息,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不定,映照着她阴晴不定的面容。
突然,一名教徒神色慌张地匆匆闯入,还未站稳便噗通跪地,声音颤抖着禀报:“圣使大人,不好了!
四圣在衡街企图击杀卓冬玫四女,非但未能成功,反而被她们反杀,皆已命丧黄泉!”
瑶洁猛地睁开双眼,眼中射出两道凌厉的寒芒,那光芒仿佛能将眼前之人刺穿。
她周身瞬间散出一股令人胆寒的强大威压,让本就阴冷的密室更加寒意逼人。
“什么?”
瑶洁怒不可遏,一把将身旁的香炉打翻,香灰四溢,铜炉滚落在地,出沉闷的声响。
“这四个废物,竟如此无用!”
她紧紧攥住拳头,关节泛白,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女子,竟敢坏我教之事,真是自寻死路!”
此时,密室中的空气仿佛凝固,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瑶洁来回踱步,她那姣好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
“目光阴冷地盯着前方,“我要亲自筹划报复之计,定要让卓冬玫四女血债血偿,让所有人知道与我邪教作对的下场!
哪怕倾尽分点所有力量,也在所不惜!”
那教徒连连点头,不敢有丝毫怠慢,匆匆退了出去。
瑶洁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她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山峦,暗暗誓:你们的末日就要到了!”
夜深了,小雪时节的吉岭郡宛如被时间遗忘的角落。
街巷空无一人,寒风肆意穿梭在紧闭的门窗间,出低低的呜咽。
整个郡城被寒冷紧紧包裹,一片寂静,仿佛连时间都在此凝固。
月光清冷地洒在青石板路上,泛着淡淡的银辉。
街边的店铺早已打烊,招牌在风中微微晃动,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偶尔有几片雪花悠悠飘落,还未触及地面,便已融化在这寒夜的空气中。
抬起头,天空中的星辰璀璨夺目。
它们如同镶嵌在黑色绸缎上的宝石,密密麻麻,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
每一颗星辰都像是一个遥远的世界,蕴含着无尽的未知与幻想。
那些微弱而坚定的光亮,穿透了寒冷的黑暗,给这寂静的吉岭郡带来了一丝渺茫却又珍贵的温暖。
在这小雪飘落的深夜,吉岭郡仿佛沉睡在一个冰冷而美丽的梦境之中,等待着黎明的唤醒。
就在这时,邪惑老人一身黑袍猎猎作响,枯瘦的脸上透着一抹阴鸷,带着一群身着黑衣的手下在屋顶上疾驰。
只见邪惑老人身形飘忽不定,如同虚幻的影子,每一步踏出都如同鬼魅瞬移,让人难以捉摸其轨迹。
他身后的手下们亦是身形诡异,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随着老人的节奏飞前行,他们的身姿在月光下时隐时现,仿佛是黑夜中的幽灵在穿梭。
这一行人行动间毫无声息,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向着未知的目标飞奔而去,只留下那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黑影。
邪惑老人带着手下如幽灵般悄然无声地来到宝吉客栈的屋顶。
小雪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冷月清辉的映照下,宛如一片片细碎的银沙。
客栈屋顶的积雪微微颤动,却几乎未出任何声响,仿佛被这伙神秘来客的诡谲气息所压制。
邪惑老人那干瘪的身躯在寒风中纹丝不动,一双阴鸷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犹如寒刃般的冷芒。
他缓缓抬起如枯树枝般的手,手指弯曲比划着复杂而诡异的手势,仿佛在操控着一场不可告人的阴谋。
手下人瞬间心领神会,训练有素地分成两队。
其中一队身影飘忽,如同暗夜中潜行的鬼魅,悄无声息地向着卓冬玫和黛莉红所住的房间房顶飞掠去。
他们脚尖轻点瓦片,竟未引起一丝颤动,仿佛与这深沉的夜色融为一体。
另一队行动同样敏捷且无声,宛如一阵疾风朝着王淓淓和宋梓音所在的房间房顶疾驰而去。
月光下,他们的身形时隐时现,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在卓冬玫和黛莉红的屋顶,一名手下轻轻蹲下,用匕小心翼翼地撬起一片瓦片,动作轻柔至极,生怕出半点声响。
他透过那小小的缝隙,窥视着屋内的情况,目光中透着贪婪与狡黠。
而在王淓淓和宋梓音的房顶,另一名手下也如法炮制,谨慎地撬开瓦片,眼睛紧盯着屋内,观察着每一个细微的动静。
一名身形瘦高、眼神阴鸷的手下,动作迟缓却又极为谨慎地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长的竹筒。
他的手指因紧张而略显僵硬,紧紧握住竹筒,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筒口对准屋顶的缝隙时,他的呼吸都变得极为细微,生怕出哪怕一丁点声响。
接着,他紧闭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