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子吗？
WH咨询公司面对的客户群虽然主要是国外到本土来发展的公司，但像寰润集团这样的龙头企业，也是WH咨询公司想要费力挖掘的合作对象。
这意味着外企跟本土企业的合作，能给WH咨询公司树立一个在华友好的形象。
但苏妍之前找过秦业多次，秦业都不鸟她。
秦业颇为倚老卖老地跟她说，“苏妍，你年纪轻轻，脑袋里那点关于企业发展的点子，恐怕还没有我一个老头子多吧？还你指导我？要是你遇到了困难，可以找我，我指导指导你。”
秦清对她也不太恭敬，“苏阿姨，你在国外留学那么多年，只怕对国内的形势并不了解。你在国外学的那一套，并不一定适合本土的企业。上面都说了嘛，要走特色发展的符合本土企业的路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合作还是算了，我自己摸着石头过河好了。”
苏妍还以为这对父子刚愎自用，永远不会找咨询公司合作呢。
谁知道，人一转头，跟刚刚成立不到一个月的绾妹智略咨询公司合作了？
苏妍一天都黑着脸。
回到家，刚好看到赋闲在家的苏光宗在看电视，电视上正在播发姜绾魔性的广告，所有广告词重复三遍！
“扇子换黄金手链啦！扇子换黄金手链啦！扇子换黄金手链啦！”
苏光宗恨得咬牙，“姜绾哪里这么多钱送这么多黄金手链，肯定是爸爸给她钱了！嘛的，再这样下去，不等到老头子归西，财产全都给姜绾骗走了！”
苏妍：“”
对姜绾的嫉恨又多了一条。
必须要弄死姜绾，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