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共鸣，仿佛某个沉睡的远古存在正在倾听。
通风系统送来咸涩的海水味，叶云天转头时，看见一个戴着潜水镜的女人站在阴影里，她的颈间挂着十二枚声呐晶片，每枚晶片上的波纹都与周航的项链identica1。
她张开嘴，出的不是人声，而是座头鲸的低频鸣叫，声波在空气中凝成文字：
“最后的母体在海沟最深处，
用十次拯救的血才能唤醒时间的逆浪。”
远处的机械鲸群突然集体转向，它们的瞳孔里闪烁着叶云天的倒影，心口的梅花状电路与机械珊瑚的骨架连成一片。
他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的纹路，感到深海的压力正在重塑他的骨骼，而某个沉睡在地球液态核心里的意识，正在因他的靠近而缓缓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