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便说明庆王的那番猜测是对的!
自己差点死在了那地窖中,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俞图,他今儿个主动跑来……
“你真不怕死?”
“不,小人怕得要命。”
“那你为何敢来?”
“这个……小人其实纠结了许多天,终究还是觉得应该来给小陈大人将这事说清楚一些,以免小陈大人生出了误会。”
陈小富也笑了起来。
他依床头而坐,左手从枕头下摸出了那把黝黑的匕首。
“误会?”
“你知不知道少爷我若不是幸运就死在那地窖里了?”
“这时候你许会提着一壶酒带上几捧纸钱在少爷我的坟前一边烧纸一边喝酒,你竟然说是误会?”
“我似乎还没有真正得罪定王吧?”
“莫非他已感觉到少爷我接下来就会对他不利?”
俞图躬身认真的听着,这时他才又小意的说了一句:
“您瞧瞧,这不就是误会么?”
“小陈大人,此事……非定王之意。”
“此事说来话长,小人便长话短说。”
“小人欠了黑莲教前教主一个天大的人情,现在黑莲教的教主是前教主的女儿……她遇到了一些问题,恰好小人来到了帝京,住在了忠义侯的府上知道了这件事。”
“这天下能帮黑莲教的自然不止小陈大人您一个,但在小人看来您却是最合适的。”
“当然,小人也有私心。”
“便是希望你能在今年远离朝廷……您与庆王走的太近,对定王有些不利。”
“这吏治若继续整顿下去,小人有些担忧您会将定王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不多的势力给连根拔去。”
“所以……便有了这件事。”
说着这话,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匣子递了过去:
“小人奉定王之命入帝京,便是为了向您表达定王的心意。”
“还是玉渊潭边的那处宅子的地契,当然,您受此惊吓,这心意便显得有些不尽人意……”
他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递了过去,声音压得更低:
“里面不是信,是凉州城北的千里牧场的地契……有极好的战马数千匹,老夫人就是那牧场买的马。”
“那是小人这么多年私下里攒下的家业,望小陈大人笑纳!”
陈小富顿时惊愕。
千里牧场数千匹极好的战马……这自然是一笔天大的财富。
但他的惊讶却并非如此。
而是奶奶经营凉州十余年,奶奶从凉州前后共买了一千匹战马,这些战马竟然是俞图的!
“你认识我奶奶?”
俞图躬身一礼,这一次他没有叫小陈大人,他叫的是:“少爷,小人在集庆时候就与老夫人认识。”
“奶奶知道那牧场是你的?”
“老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