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贫僧了?”
潘不负拱手一礼:
“马大师此言差矣!”
这和尚便是马小宝马和尚!
女皇陛下最恩宠的第一位面首!
潘不负竟然将他给约到了左相府……
马和尚嘴角一翘:“左相大人不需要与贫僧客套……毕竟当年贫僧也是左相大人送到陛下身边的。”
“要说起来,左相大人还是贫僧的贵人,贫僧心里一直都记得左相大人的,只是这些年左相大人似乎不记得贫僧了。”
潘不负摆了摆手:“你错了……老夫将你送至陛下身边,这是为了排解陛下的寂寞。”
“最终你能留下,这是你的本事。”
“至于这些年老夫几乎没有与你联系,这宫里宫外的,你是不知道老夫若是与你走的过于频繁……你大抵活不到现在!”
马和尚一怔:“这么说贫僧是误会左相大人了?那既然你我之间最好不相往来,今儿个请贫僧夜半前来又是何意?”
“误会这种东西老夫从来不会在意,说开了也就没有误会了。”
潘不负拎起茶壶给马和尚添茶,又道:
“至于今儿个请大师前来,自然是到了老夫不得不与大师一见的境地……确实是因为陈小富!”
马和尚看着潘不负:“左相大人,你老大抵是不知道陈小富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恕贫僧直言,左相大人想要扳倒陈小富,贫僧实在无能为力!”
“贫僧很是怀疑陈小富是不是陛下的私生子,开阳神将恐怕就是个幌子……贫僧在后宫足足十一年,今年陛下是最奇怪的!”
潘不负抬眼,“陛下有何奇怪之处?”
“自从陛下微服私访回来,陛下就极少再去合欢宫了!”
潘不负眉间微蹙:“她可有与其余十一人见过?”
“没有,一个都没有再召见过。”
潘不负坐直了身子,捋了捋长须。
他沉吟片刻,又问道:“你有多久没见过陛下了?”
马和尚微微一笑:“贫僧倒是常与陛下相见。”
“哦……那就好。”
顿了顿,潘不负将书桌上的一个木头盒子给取了过来递给了马和尚:
“陛下既然依旧宠着你……那这件事对于你而言还算是容易。”
“二月十九观音诞辰,潭柘山的嘉福寺将举行一场盛大的法会。”
“受嘉福寺方丈所托,倘若陛下能在这一天抵达嘉福寺参加法会……这对弘扬佛法将会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马和尚看了看面前的这个木头盒子,眼里露出了疑惑之色:
“潘大人,陛下这些年倒是开始信佛,可帝京距离嘉福寺有足足两百来里路。”
“潭柘山虽幽静,但山高林密……”
他俯过身子,盯着潘不负的那张老脸,声音压得极低,说了一句:“贫僧可不希望陛下涉险!”
潘不负一捋长须微微一笑:“老夫比你更不希望陛下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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