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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话烫(1 / 2)

手术刀的冰冷触感从指尖传来,仿佛是他决心的一部分。

沈默没有片刻迟疑,蜷缩的身体在狭窄的排水管道中艰难蠕动,朝着那片在黑暗中散着微光的胶质膜靠近。

他从腿侧抽出一柄用某种生物肋骨打磨成的骨刀,刀刃锋利,却不会出金属的鸣响。

他小心翼翼地刮下一小片半透明的薄膜,那东西触感如冰凉的凝胶,却异常坚韧。

他迅将其装入一个特制的铅衬密封袋,锁死袋口,隔绝了它与外界的一切信息交换。

就在他完成取样的瞬间,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闪过——父亲不是意外死亡,他是被谋杀的。

几乎在同一时刻,他身旁那巨大的胶质膜层,那头名为“残响”

的怪物的实体部分,竟起了反应。

他用手电筒的余光瞥见,紧贴着管道壁的膜层表面,有一小块区域倏地微微热,颜色从半透明变得近乎全透明。

在那短暂的清澈中,他看到了内部的景象——无数比丝更纤细的纹路纵横交错,如同凝固在琥珀中的声波。

那些纹路不是随机的,它们构成了某种复杂的、他无法理解的结构。

沈默的心脏骤然紧缩。

他明白了。

残响并非只是被动地收集那些“被说出的声音”

,它真正的食粮,是那些在唇齿间被强行扼杀的真相,是那些即将喷涌而出却被意志力死死压回意识深处的认知。

每一个被深埋的秘密,每一次欲言又止的挣扎,都像是一次高能的献祭,其蕴含的“认知势能”

远比一句简单的陈述要庞大得多。

那些被咽下去的话,才是喂养它长大的最高效的能量。

他立刻闭上双眼,不再去看那诡异的膜层,在脑海中用最坚定、最清晰的意志对自己下令“从现在起,所有结论,只存在于脑内,永不破唇。”

与此同时,城西的老式照相馆内,苏晚萤正举着一架沉重的蔡司古董相机。

暗房的红色安全灯下,昏迷不醒的小舟躺在一张长椅上,脸色苍白。

苏晚萤的动作精准而迅,她打开相机后盖,但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装胶卷。

她取出一张全新的明胶银盐底片,用一支猩红的口红,在粗糙的乳剂层上,反向写下三个字“无人在此”

她知道残响的规则。

任何被记录下的“影像”

,都会被它视为一种“存在证明”

,一个可以被锁定的坐标。

但这种未经曝光、并且用绝缘物质反向书写的底片,在残响的感知中,是一种“否定性记录”

它像一个逻辑黑洞,能够在固定的空间坐标上,制造出一个短暂的认知盲区。

“咔哒。”

她按下快门。

快门叶片开合,但没有任何光线进入。

她迅取出底片,换上新的一张,重复着写字、假装拍摄的动作。

当她连续完成七次这个仪式后,一直徘徊在照相馆门外,那阵若有若无、仿佛踩在人心上的脚步声,终于像是失去了目标,渐渐退散远去。

苏晚萤松了口气,低头检查手中的底片。

前六张都安然无恙,口红的字迹在红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但当她看到第七张,也是最后一张底片时,她的瞳孔猛地收缩。

那张本该只有口红字迹的底片上,竟然浮现出了一张男人的脸。

是沈默。

他的影像模糊而扭曲,像是从深水中浮现,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正在说一句话。

苏晚萤死死盯着他的口型,反复辨认,却现那口型无比怪异,无论她如何解读,都无法拼凑出一个有意义的词汇。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废弃的纺织厂据点。

阿彩拖着一条受伤的腿,狼狈地撞开铁门。

她一抬头,心便沉了下去。

墙壁上,她之前用尽心力绘制的那些用于混淆视听、扭曲语义的反义符码,此刻已经全部褪色,失去了原有的力量。

她靠着墙壁喘息片刻,从背包里取出最后半罐荧光涂料。

她没有再试图去写那些复杂的符码,因为她知道,在残响的不断学习和吞噬下,任何固定的“意义”

都很快会失效。

她将心一横,将所有涂料泼在墙上,用手指、用掌心,在整面墙上疯狂地涂抹,最终画出了一张巨大而扭曲的人脸。

那张脸没有鼻子,双眼空洞下垂,最显眼的,是它那被粗糙针脚死死缝合起来的嘴唇。

在人脸的额头上,她用尽最后一点颜料,写下四个字“此口已封。”

做完这一切,她点燃一支从特殊渠道得来的蜡烛,将其置于画像之前。

烛火亮起,却不是温暖的橘黄色,而是森然的青白色,火焰静止如一块雕塑,燃烧时没有一丝一毫的跳动。

阿彩盘膝坐下,闭上眼睛,开始在脑中默背。

她背诵的不是什么经文,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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