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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我的案子不需要流程(1 / 2)

皮鞋跟叩击地面的脆响在走廊里撞出回声,沈默抬手扶住资料室虚掩的木门,指腹触到门板上一道半厘米深的划痕——那是他去年找档案时被脱落的合页划的。

门轴出轻微的吱呀声,混着室内陈腐的纸页味涌出来,他低头避开门框上垂落的蛛丝,目光精准扫过第三排档案架。

十年前那起案子的卷宗编号早被注销了,可他记得每个细节当时他刚转正三个月,解剖台上的老周脖子上有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勒痕,像根被雨水泡软的红绳。

上级拍着他肩膀说“老周有冠心病史”

,钢笔尖在“突心梗”

的结论上重重顿了顿,墨水滴在“勒痕”

二字上,晕开个深色的圆。

“在这儿。”

沈默的指尖抚过第三层档案架最里侧,灰尘在指腹上留下浅灰的印子。

那本《未结悬案汇编》被抽出来一半,书脊泛着陈旧的暗黄,他抽书时带出的风掀动纸页,飘下张泛黄的标签——正是当年他偷偷夹进去的,用实验室标签纸写的“2013719≈nbp;生态园巡检员案”

密封袋里的文件出窸窣声,他戴上白手套,动作轻得像在拆解炸弹。

第一张是死亡证明,“突心梗”

四个字的墨迹比其他字深,显是后来补写的;第二张是解剖记录,他当年用蓝黑钢笔写的“咽喉环状软骨轻度位移”

被红笔划掉,旁边用圆珠笔写着“心肌酶谱异常”

;最底下是那张喉部切片照片,相纸边缘卷着毛边,照片里的软组织纹理像团被揉皱的棉絮。

放大镜压在照片上时,他的呼吸轻了半分。

切片边缘那道极细的划痕正躺在40倍物镜下,像根被拉长的逗号——手术刀再钝也划不出这样的直线,更不可能在封存后的样本上留下痕迹。

他摸出手机,镜头贴着放大镜边缘,闪光灯连闪三次,屏幕上的照片里,划痕清晰得像道刻进骨头的刺。

“原始样本遭干预。”

他在便签本上写下这行字,笔尖戳破了半张纸,“掩盖意图……”

最后一个字被拉长成模糊的墨点,他突然想起老周家属来认尸时,那个攥着褪色工牌的女人说“老周睡前还说听见石碑底下有敲梆子的声儿,说像他老家修桥时镇水的法事……”

墙上的挂钟敲了九下,沈默合上密封袋,指节抵着档案架微微颤。

十年前他以为是自己经验不足,现在才明白——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不是普通的死亡。

市历史博物馆的地下修复室飘着松节油的气味,苏晚萤蹲在橡木保险柜前,铜钥匙插进锁孔时出清越的轻响。

这是祖父留下的老物件,密码是她的生日,可每次转动转盘,她总觉得是在拨弄某个沉睡的时钟。

木盒掀开的瞬间,铜章的冷意顺着指尖爬上来。

“民国工务局档案稽核”

八个篆字在手机电筒光下泛着幽光,章纽上的蝙蝠纹被摸得亮——祖父说过,蝙蝠是“遍福”

,刻在公器上,是盼着经手的档案都能得个周全。

她铺开从库房找的民国毛边纸,钢笔尖在砚台里蘸了蘸。

“1949年生态园地基勘探异常备忘录”

几个字落纸时,墨色浓得像要渗进纸背。

“地下十米处检测到不规则共振源,频率与夯土声波叠加后,出现……”

她停笔,想起沈默昨晚在电话里说的“规则引擎校验死锁”

,笔尖在“叠加后”

三个字上顿了顿,改成“出现逻辑悖论式震荡”

落款处的铜章压下去时,她的手腕微微沉。

红泥印子在纸页上晕开,像朵开在旧时光里的花。

“这样够旧了吗?”

她轻声问,把文件插进待数字化的档案堆第三层——那是实习生小陆每天第一个扫描的位置。

当小陆的扫描仪红光扫过纸页时,市政云平台的关键词识别系统闪过一行提示“检测到‘共振源’‘逻辑悖论’,标记为历史参考材料。”

苏晚萤站在修复室门口,看实习生抱着档案盒走远,耳尖还残留着祖父临终前的话“有些真相,得换件旧衣裳才能活。”

水务调度中心外围的井道里,阿彩的橡胶手套沾着青苔,她仰头看了眼井口透下的月光——两点十七分,还有十三分钟到系统自检时间。

铜丝在电缆束上绕第三圈时,她数着圈数“第七页对应03毫安,第十页……”

“叮——”

她的智能手表震动,是沈默来的照片,喉部切片上的划痕像条银色的蛇。

阿彩扯下口罩,露出被涂鸦笔染蓝的嘴角,手指在铜丝末端打了个复杂的结——这是她和沈默约定的“矛盾码”

,每个结对应报告里一处逻辑漏洞。

当凌晨两点三十分的自动检测信号顺着电缆奔涌时,那圈铜丝突然泛起极淡的蓝光。

生态园废墟的石碑裂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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