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温度,甚至带着点笑意的弧度还僵在嘴角,可那笑意早被眼底的东西吞了——是种近乎贪婪的专注,又混着点猫捉老鼠时的漫不经心,像盯着笼里的鸟,既不急着伸手,又不肯移开目光。
瞳孔里映着那个低头窥望的背影,映得那片棕发暗下去,像蒙了层灰雾。
他站着没动,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有目光在那小小的肩膀上碾过,慢得像蜗牛爬过玻璃,留下一道看不见的、黏腻的痕。
周遭的喧嚣仿佛都隔了层厚玻璃,他眼里只有那个没察觉的身影,嘴角的笑一点点沉下去,变成某种冰冷的、带着耐心的期待,像在等一场早就写好结局的戏。
…………
“捉迷藏啊……”
声音轻得像叹息,尾音在舌尖打了个转,带着点孩童般的雀跃,却裹着层化不开的冷。
下一秒,渡边启介脸上的笑意猛地活了过来,不是之前那种固定在表面的弧度。
而是从嘴角一路爬到眼角,棕瞳里瞬间迸出亮得骇人的光,像黑夜里骤然亮起的手电筒,直勾勾地钉在那个小小的背影上。
鼻翼微微张合,呼吸快了半拍,却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像猎人嗅到了猎物气息般的兴奋,连带着指尖都轻轻颤抖起来,不是害怕,是按捺不住的期待。
那兴奋太浓了,浓得像要溢出来,却又被他死死锁在眼底,只露出一点疯狂的边角。
嘴角咧开的幅度更大了,在阴影里泛着白森森的光。
他依旧站在原地没动,可周身的空气却像被点燃了,腾起一股灼热又诡异的气浪。
那目光不再是黏腻的丝线,而是变成了绷紧的弓弦,带着随时会射出的狠劲,落在柯南身上,像在宣告一场只有他知道规则的游戏,已经开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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