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发现,我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好。”
“你休想!”冷清秋被他步步紧逼,几乎退到了墙角,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放开我的手,让我离开!否则……否则我就喊人了!”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金燕西的声音骤然变冷,那双含笑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被酒精和欲望点燃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他不再伪装,趁着酒劲,猛地一甩,冷清秋便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身不由己地被甩到了那张柔软的席梦思床上。
“你……你要干什么?我真的会喊人的!”冷清秋惊恐地尖叫,手脚并用地想要爬起来。
“你喊吧,”金燕西一步步逼近,一边解着自己西装的纽扣,一边发出一声低沉而残忍的笑,“今天,这栋房子里,没人救得了你。”
话音未落,他便如猛兽般扑了上来。冷清秋的尖叫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了她的衣襟。只听“刺啦”一声脆响,那件朴素的蓝色布衫应声而裂,露出里面洁白的衬衣。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冷清秋的挣扎变得徒劳,她的声音从惊恐的尖叫变成了绝望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到嘴的肥羊,怎么能轻易放弃呢?”金燕西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的坏笑,他完全无视了她的哀求,更加粗暴地撕扯起她身上最后的屏障。
不一会儿,屋内便充斥起冷清秋压抑的啜泣声、破碎的求饶声,以及衣物被暴力撕裂的声音。那声音,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残忍地割裂着这个宁静的黄昏。
四个小时后,夜幕早已深沉。
月光透过窗户,冷冷地照进屋内,将一地狼藉照得无处遁形。床上和地上,到处都是冷清秋碎裂成布条的衣物,与金燕西随意丢弃的昂贵西装、衬衫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此时的金燕西,居然已经心满意足地睡着了。他侧躺着,呼吸平稳,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餍足的笑意。然而,他裸露的肩膀和手臂上,却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咬痕,光洁的上身更有几道醒目的抓痕,有些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这些痕迹,无声地诉说着几个小时前,冷清秋的反抗是何等激烈,何等绝望。
他身旁的冷清秋,一动不动地躺着,仿佛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她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只剩下空洞的双眼,呆呆地望着华丽的天花板。脸上的红晕早已褪去,只剩下死一般的苍白。她的身体像是被拆散了骨架,每一寸肌肉都在隐隐作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伤处。
她缓缓地、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身边这个熟睡的男人。这个毁了她一生的恶魔。她的眼神里,不再有恐惧,不再有哀求,只剩下一种淬了毒的、冰冷的恨意。在这一刻,她恨不得用尽全身的力气,伸出双手,将他活活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