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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金燕西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的凶光,“我就喜欢你。现在,安静一点。”
他强硬地吻住了小怜的嘴唇,那不是吻,而是一场粗暴的侵占,堵住了她所有的哭喊和求饶。小怜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呜”声,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兽。她的双手还在徒劳地推搡,指甲在他光洁的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但她所有的反抗,在绝对的权力和力量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而无力。
房间里,只剩下布料撕裂的刺耳声音,和一个少女被彻底摧毁的、无声的悲鸣。
三个小时后,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腥甜和情欲过后的靡靡气息。
床上和地面一片狼藉,像被飓风席卷过。金燕西的西服、衬衫、领带,和小怜那件碎成布片的、素雅的旗袍,胡乱地散落在各处,像一场残酷仪式后留下的祭品。
小怜一动不动地躺在金燕西身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床顶的帐幔,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被玷污的身体。泪水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划过依旧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滴落在凌乱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金燕西心满意足地侧躺着,他身上多了几道鲜红的抓痕,肩膀上还有两处渗着血丝的牙印——那是小怜在绝望中留下的最后印记。他非但不恼,反而觉得这像是一种别致的勋章,证明了他的“魅力”和“征服”。
他伸出手,用指腹粗暴地抹去小怜脸上的泪水,动作里带着一丝事后的“温柔”,语气却满是施舍般的傲慢。
“小怜,别哭了,”他信誓旦旦地说道,仿佛自己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我会对你负责的。现在木已成舟,何必这么伤心呢?你就乖乖做我的女人吧,我发誓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