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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你会一直可怜哥哥吗(1 / 2)

她修颈后仰,长流墨般坠在枕上,眸底已是一片水雾迷离之色。

缓了好半晌,才慢慢撑起身,膝行至他面前,指尖自那雪白衣带一寸寸向上流连……

行至末端时,手背倏地被按住了。

看着与骨节分明手掌紧密贴合,纤薄柔软似蝉翼的手衣,辞盈不由愣住。

他在梦中不是从来不戴吗?

就像那半枚玉珏一样……

高度酒精烧得视野恍惚,她反应略慢了一拍,右手已被人轻轻拿开。

紧接着,那只手又贴上她的面颊。

“头还疼不疼?”

江聿坐在榻沿,乌披散至腰际,侧颜被模糊透进的月色照得皎洁,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镜花水月的不真实感,让人想起午夜出现幽窗后的昙花……

那两丸瞳珠此刻映出柔和清光。

“我让人煮了醒酒汤,一会儿就送来。”

春山簌雪,殷殷关切,就像大多数疼爱妹妹的兄长那样。

谁能想到上一刻,会将她抵在枕间唇齿缠绵。

那双细白的手再度探了过来。

辞盈异常执着,想为其解衣。

又一次遭到阻拦后,她抬起一双水雾氤氲的眼眸,睫羽微湿,迷茫又委屈。

理智陷落后,目标就变得清晰且直白,只惦记这么一件事,“你该吃药了。”

而她就是那味补药。

指尖缓缓摩挲,隔着亵衣轻薄的面料,能够感受到她的温度。

帐间昏昧,江聿眸光垂落,周身涌动着看不见的暗潮。

“不急。”

总会有那一日的。

他对她势在必得,毕竟这世间还有谁能比他更爱妹妹?

只是善猎者必善等待,耐心专注才能一击必中。

他也足够了解辞盈。

清楚她所能承受以及退让的那条线在哪,所以小心翼翼试探,每当要触到底,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便会及时退开距离。

“知道我是谁吗?”

想到今夜,她半个身子都快倚进别的男子怀里……青年撑在榻侧的手掌陡然施力,筋骨狰狞突显出来,仿佛要从皮肉中挣脱剥露。

偏生他面上神色仍是静默的,没有任何变化,高踞云端之上,高洁而森然。

辞盈被他捧着脸贴到近前。

不到两指的距离,呼吸交融,对方薄凉的唇角近乎触到她的面靥。

辞盈怔怔望着他,似乎在费力辨别他的面容轮廓。

在江聿又近前一分时,下意识喃喃,“哥哥……”

离得这么近,辞盈能清晰看见青年那浅似流银的瞳眸,受到什么刺激般缩成极细一线,“你会一直可怜哥哥吗?”

昔年宁氏因怜悯之心,接受了杨皇后的托孤,让他活了下来。

如今,同样希望她的女儿也能垂怜于他,永远留在他身边。

辞盈哪怕头昏脑胀,也知道这个词用在两人之间是不对的。

可她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话在喉头滚了一息,出口就变成了,“你衣袍的水弄到我身上了……”

他在林间伫立许久。

衣袍早已被夜露沾湿。

江聿索性褪去外袍,再来抱她。

淡淡的药香清心宁神,他微凉的掌心携着温柔力道落在她背上,光影流动在帐前,仿佛回到幼时,两人同席共枕。

辞盈最终还是没能喝上醒酒汤。

她环着青年腰身,将脸埋在他衣襟前,渐渐沉入梦乡。

这一觉直到亭午。

日光收作一束,试图刺破帐幔。

宿醉的脑袋沉甸甸,自未掩实的帐幔往外瞧了须臾,辞盈脸色愈来愈白。

她并非喝断片了。

虽不记得细枝末节,但也能捞出零散的记忆片段。

昨夜久久未归,阿兄想必是放心不下,亲自来接她。

但她呢?

借酒消愁喝多了。

不止说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话,而且还……帐幔间似乎还残留着熟悉的清苦药气,唇角亦是如此……

十指紧绞着软被,辞盈耳畔嗡鸣作响,眼前昏黑了下。

当时兄长是何表情,她已经想不起了……只记得他好像没推开她?

这个想法浮起不过一霎,便被她强硬压了下去。

不可能的。

“女郎?”

注春一打起帐幔,就见少女木木愣愣跪坐在那,忙上前递了湿帕子道,“要不要再歇一会儿?”

辞盈却坚持要起身。

今日不用面见老夫人,自然不用穿的灰头土脸。

她安静坐在榻沿,赤足垂地,看着注春忙前忙后,要寻与那身松花色裙裳相适配的白玉簪珥,似是不经意地问。

“昨夜……阿兄是几时走的?”

记得自己缠了他许久……

注春翻箱倒柜的动作微顿,“寅时一刻。”

鸡鸣时分,东曦既驾。

相当是在她这里借了一宿。

注春只知两人共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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