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书画皆精通,品行也好,不输青妤姐。”
沈天予垂眸看她一眼,“注意称呼。”
元瑾之俏皮一笑。
沾了沈天予的光。
以前她叫哥叫姐的那帮人,以后全要喊她表嫂。
二人上车。
沈天予发动车子。
元瑾之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我明天可以请假,但不能请太久。”
沈天予抬眸看向前方万家灯火,语气淡淡,“去西北古城,找白忱书的父亲,白砚。”
元瑾之一怔,“找白忱书的爸?那你刚才怎么不向白忱书要他爸的手机号呢?白寒竹那么避讳我们,我们贸然去找白砚,他会告诉我们吗?你知道白砚具体所在的地址吗?”
沈天予道:“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沈天予懒得说太多话,便故作高深,“天机不可泄露。”
元瑾之伸手去拧他手臂,“你就糊弄我吧,以前天天拿这套唬我,现在唬不住了。”
沈天予唇角微抬。
哪能想到从前小心翼翼的她,如今快骑到他头上了。
脑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若她能生个女儿,他一定让他们的女儿骑到他的脖颈上,怎么作威作福都无所谓。
可惜,她命中本该有子有女,破劫之后,没了。
回到酒店。
沈天予向元瑾之要了那张画像,交给盛魄。
盛魄接过画像,盯着看了许久。
看完他用力捏紧画像一角,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比我爸更适合她。”
沈天予淡声道:“你再看看。”
盛魄又盯着画像细细看了一番。
画中男人虽然和父亲盛魁比文弱了些,但是那俊朗的模样,那气质那风度胜过父亲百倍。
沈天予问:“看出什么了?”
盛魄道:“若我是她,我也会弃了我爸,去找他,跟他远走高飞。”
沈天予好看的唇角极轻地压一下,“你聪明一世,怎么糊涂一时?”
盛魄撩起眼皮瞧他,“什么意思?”
沈天予故意卖关子,“自己悟。”
即使白湛不是盛魄生父,他也要往那方面引。
反正盛魁已死,死无对证。若盛魄想和他哥哥姐姐做DNA鉴定,那就更好办了,反正已经出过两张假的亲缘鉴定证书,再多出那么几张,不难。
办案要紧。
至于用一些计策,只要不严刑逼供,都是合理的。
盛魄低眸盯着纸中画像,眼中突然闪过一抹亮色。
但是他很快竭力压住那抹亮色。
过几秒,他缓缓抬起头,平静地说:“你是说,我和这人有点像?”
沈天予道:“虽然你的眉毛、眼睛、嘴唇、脸形不像他,但是你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