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张嘴,一秒钟都不带犹豫的。”
元瑾之喉咙发沉,平时和哥哥总斗嘴。
没想到关键时刻,哥哥这么仗义。
这是拿命在冒险。
元慎之仿佛猜到她的心思,说:“别把我想得那么伟大,我只是好奇心重,想验证一下,快进去吃吧。”
元瑾之犹豫,“算了,我还是不进去了。”
“磨叽什么呢?你们之前成日一起吃饭,去福市救援,好得像连体婴儿一样,谁都没出事,我就不信这个邪!”
他一通好说歹说,元瑾之回到明月阁。
雅间内古色古香,所有器皿都是顶上古瓷,古玩满架,家具皆花梨紫檀,盆景玲珑,四面墙壁贴着名人字画,室雅花香。
这家私房菜馆,元瑾之爱吃,但不常来吃。
因为太贵,也因为身份要低调。
她走到沈天予旁边的黄花梨椅子前坐下,低声喊:“天予哥。”
沈天予视线扫过她的脖颈。
她今天仍然穿着一件高领毛衣。
她平时鲜少穿高领。
沈天予薄唇微启,“还没褪?”
元瑾之的脸噌地一下子红了。
情不自禁想起那天凌晨,他突然出现在她的床上,脱掉她的上衣……
他灼热的吻顺着她呼吸起伏的弧度燃烧……
他吸吮,轻咬……
元瑾之心头一片潮湿。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小声说:“还没。”
沈天予望着她娇羞的模样,也想起那天凌晨他的兽行。
她在他指下,被揉成各种形状……
他喉结极轻地翕动一下,道:“吃吧,都是些山珍和海味,凉了会腥。”
元瑾之拿起筷子吃起来,一边吃,一边忍不住回想那晚的情景。
以前她挺大胆,可是那晚他变得主动粗暴后,她忽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害羞起来。
沈天予夹起一块鲍鱼放到她面前的餐盘里,问:“能吃吗?”
元瑾之正胡思乱想,慢半拍回道:“能。”
沈天予侧眸看她,“能吃几个?”
元瑾之定定地望着他俊美好看的唇,脑中是那晚他用这张嘴,疯狂地亲吻她的嘴,吻她的脖颈,吻她的柔软……
一分神,她脱口而出,“你一个。”
沈天予唇角微压,当真是色心不改。
意识到说错了话,元瑾之立马改口,“一个就够了,吃多了会腻。”
沈天予拿起汤勺舀了一勺清汤燕窝放入口中,堪堪道:“你爷爷需要做康复,会慢慢恢复,但是不可能恢复到从前。他九十八岁时还会有一劫,你记着,到时来找我。”
这预示着他们终究不能在一起。
元瑾之心口像被蜂针蜇了一下,疼得刺心。
所谓分手后的恋人,至亲,至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