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偏不让。”
他眼馋得咂了砸嘴。
第三人喝斥道:“别节外生枝,拿了钱,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几人趴在舟上聊了会儿,其中一人说:“我下去看看那丫头死透了没有?快点埋了,去拿剩下的钱。”
那人将一个头戴式手电筒套到头上,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湖底。
顾寒城迅速闭上眼睛,憋住气息。
那人将手指伸到他鼻下,见他没气了,咧开嘴嘿嘿一笑,朝他胸膛捏了一把,嘴边冒着气泡,咕噜咕噜地说:“臭丫头,便宜你了,死得一点都不痛苦。别怪我,我也是拿钱替人消灾,冤有头,债有主,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捏完他抓着他的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搭,朝上浮去。
后知后觉哪里不对劲。
他又朝他胸膛抓了一把,这才发现他胸膛很硬,很平,像男人的胸膛。
心中有疑惑,他迅速背着他往扁舟上浮,接着将他扔到舟上,说:“这女人脸长得很秀气,怎么胸平得像个男人?”
色眯眯的那人想来撕顾寒城的上衣。
另一人说:“女人平胸多的是,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快拖上去埋了吧,别耽误事。这人是顾近舟的女人,他们说不定已经追过来了,咱们越快越好,赚钱要紧。”
三人不敢耽误,迅速将扁舟往岸边推。
上岸后,其中一人将顾寒城背到背上,往山上跑。
跑到他们早就找好的地方,坑也早就挖好了。
深约四五米的坑,他们挖得很辛苦。
几人将顾寒城扔进坑里,接着七手八脚地往里填土。
顾寒城没听到多少有用的信息,还得继续装死,便闭紧眼睛,将脸悄悄往下侧了侧,省得鼻孔进土。
土很快覆到他身上,将他盖严。
他双手撑在鼻间,留出空隙,方便呼吸。
压在他身上的土越来越厚,呼吸也越来越艰难,可他一点都不害怕,因为爷爷顾谨尧会来救他。
坑盖平后,那帮人站到土上,开始踩土,得将土踩实。
顾寒城身体被踩得疼,很想一跃而起,翻出去,把这帮人痛打一顿,可是不能。
接着一人从旁边的塑料袋里取出一把草籽撒上,等开春这里会长出一片绿草,没人知道这下面埋了具尸体。
清理掉所有作案痕迹,三人兴冲冲地离开。
对方许诺他们六百万,让杀个人,不许见血,不许留下任何作案痕迹,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这笔钱赚了,等领到余款后,一人可分两百万。
三人没走多远,突然一人痛叫一声,瘫倒在地,抱着右脚大喊:“我的脚,被什么咬了!”
另一人也痛叫:“我的腿,我也被咬了,该死的,是蛇!大冬天哪来的蛇?啊,疼!”
第三人面色已经吓得铁青,“这蛇,这蛇好像是竹叶青,还,还有几条五步蛇!有毒!不好,我们中埋伏了,快跑!”
可惜他们跑不动了。
因为面前立着墨鹤。
墨鹤指间捏着三枚棋子,朝三人胸口甩去。
几人穴位被定住。
顾近舟和顾谨尧则迅速跑到刚才那个坑前,七手八脚地将顾寒城挖出来。
因为缺氧,他俊秀的小脸变得苍白,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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