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
“爷,我觉得您要找逸河谈谈,我想让他回去,现在就回去。”不管是谁,心里总装着自己的祖国,李旭东如此,安娜亦是如此。
“苏门答腊那边呢,谁去看着?那些专家可不好对付。”
李旭东可不会接手那副摊子,娘的,那些专家脾气臭死了,还偏执得很,李旭东就曾经为了某事吃过一次亏,被那些老东西一顿好损,还不敢扎刺儿。只有李逸河,不懂就问,还礼贤下士,被老专家骂了,还能做到唾面自干,这才得到了这些老东西的认可。
“您不是常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哪哪都能找到么。”安娜有些不服气的,倒不是不知道那些老专家的珍贵,可金主不光要委屈自己,还要受气,这谁能忍。
“你可拉倒吧,那些老东西都是瑰宝,是明珠,哪怕是骂我,我都不敢还嘴,而且咱们家的很多东西都涉及到国防事业,必须是自家人看着,你要是让逸河回去,那就自己去找个人替代他的位置吧。”
李旭东没好气的说道,在他眼里,家国天下,除了自己家,就华夏是他的牵绊,至于苏联,李旭东并没有任何好感,甚至巴不得这个国家早点垮掉。
勃列日涅夫时期,对苏联的经济历史遗留问题的改革从没有间断过。
改革涉及的面比较广泛,使苏联的经济管理体制发生了许多变化。
这个时期的改革主要是减少中央的指令性计划指标,改革管理体制、改进管理方法和扩大企业自主权,强调利润对企业领导和工人的物质刺激作用。其实质是在计划经济的框架内,有限地利用市场机制;以行政手段为主辅之以经济手段管理经济。
这个改革在当时曾一度取得了明显的效果,促进了苏联经济的发展,使勃列日涅夫时期,苏联的国家实力和国际影响力都达到了鼎盛期。
但是,勃列日涅夫时期的经济改革对苏联长期以来实行的高度集中的计划命令式的经济管理体制等历史遗留问题没有得到根本性的变革,没有能够解决苏联经济如何持续增长这一实质性问题。
到今年开始,苏联的经济增长速度很明显的慢了下来,苏联的经济体制不适应生产力发展要求的弊端日益暴露。
“爷,苏联难道没有办法避免被分裂么?您要知道,那是多少先烈拿命扞卫的国土啊。”苏联是安娜的祖国,她不愿意看到祖国分裂。李旭东是她的丈夫,他说的话,他做的预测就没有不灵验的,这话说得安娜感到了恐惧。
“安娜,没用的,也没救的,苏联现在虽然看着强大,但实质上内里已经被掏空了。不信的话,你就多关注一下苏联的新闻,苏勋宗勃列日涅夫今年应该就会集党政军大权于一身。对于一个老人来说,权力虽是最好的春药,但也是催命的毒药。”
李旭东的话说的不错,七四年的时候,这位老人就两次“中风”,勃列日涅夫当政时期的苏联,主要的消费品长期短缺。
苏联拥有当时世界最多的耕地,但粮食却连年欠收,不得不花大笔外汇进口粮食。
苏联的宇宙飞船可以到达月球和火星,汽车却故障频出且耗油惊人。
也正是在这一时期,西方思想、文化和生活方式却开始深入苏联普通公民特别是年轻一代的心灵深处。迪斯科、爵士乐等西方文化成为年轻人的时尚,一度根绝的吸毒现象开始风靡一时。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老年政治”。这位老人家在位之后,苏共中央委员会实际连任率达到90%。这种干部队伍超常规的“稳定”,造成了高层机关长期无法输入新鲜血液,造成这些机关陷入“严重的停滞”,成为一潭死水,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老人政治”局面。
干部轮换制被取消,使得领导体制僵化和干部队伍老化严重。不然,安娜的老爹怎么可能换了个地方,又继续做司令员呢。
“爷,如果我让逸河成为苏联的政治明星,不遗余力的支持他,苏联的结局有没有可能被改变?”安娜不死心的问道。
“安娜,天意不可违,苏联的病在于制度,不是一两个人可以改变的。逸河即使再怎么努力,也爬不到那个位置。要知道,苏联的敌人是不可能看着我们帮助苏联的,帮助了苏联,苏联的那些高管也不会感激我们,他们只会更加贪婪,我们也站在了资本的对立面。”
李旭东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做官或者说在体制内做事并不难,因为有法可依,有制度可循,难就难在官场上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以及规则之下的那些规则。逸河在苏联没有根基,这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