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青山问道,呆在这里太寂寞了,他也想找一个对象,最好是一对姐妹花,姐姐嫁给张无忌,自己娶妹妹,这样一来,好些便宜理所应当的归自己了。
“嗯呐,成天待在这里,都待腻味了。每天吃得好,这饱暖思淫欲,人之常情不是?”张无忌不避讳自己想女人了。
“那我跟你们一起去,成不?”金青山讨好的笑着问道。
“要去你自个儿去,甭拉扯无忌。无忌又不是你爹,一天到晚占便宜没够还是怎的?”庄碧云很仗义的为张无忌发声。
“就是,这也就是无忌自己不计较,刚来的包裹他自己都没拆,你就把它拆了,这要是我的包裹,你敢动一下试试,手抖给你剁掉。”和庄碧云交好的谢琳娜长得很有男孩子气概,她撸着袖子气愤地说道。
“年初的时候,我上工拉肚子,跑回来找纸,金青山就在那翻无忌老弟的行李。”说话的是知青陈向东,当时大家对张无忌除了羡慕,就是嫉妒和恨,而且他生性胆小,不怎么爱说话,这也是话赶话,才说了出来。
“陈向东,你怎么不早说啊?早知道这金青山是个贼,我们就把他扭送到革委会了。”郑桐有些生气的说道。
钱,大家都有一点,但都是贴身藏着的,就怕万一生个病啊啥的,救个急用,谁敢像张无忌那样肆无忌惮的花销啊。
“我才不是贼!爷们儿家里有钱,我不过是那时候看他不顺眼,想看看他家给他带了些什么,有没有反革命宣传标语啥的,好把他揪出来。”
金青山是满清余孽,家里有些底子,但现金真没多少。家里大多是黄白之物和一些古董,要买东西就去黑市交易。
要不是他爹喜欢全世界瞎嚷嚷,也不会被人举报他家给他买的工作指标。寄钱给金青山,显然是不太现实的事情。于是金青山心怀仇恨觉得全世界都和他过不去,也就顾不得心理的那道底线了。
“算了,人有我无,难免心生嫉妒。不过金青山,今后的厕所你负责清扫,没问题吧?”张无忌知道捉奸捉双,拿贼拿赃的道理,再过多计较不值当,还不如给他一些惩罚呢。
李家还有两个小屁孩同样需要接受惩罚,两个小家伙受香江电影的影响,跑人家武馆里和人打架,赢了还要拆人家的招牌。
如果只是普通打架,秦京茹肯定会帮他们瞒着,可拆人招牌,这个事情的性质就变了,这是砸人饭碗,要接死仇的啊。
李家人的性命有多金贵,开武馆的武师即使打得赢也不敢打赢啊!
这不,气不过的武师找到电影界的朋友,一状告到邵六叔那里。
邵六叔有啥办法,只能让方女士委婉的告诉秦京茹。
一开始,秦京茹还不明白,以为就是小孩子胡闹,可方女士终于说出问题的严重性时,秦京茹坐不住了,一个电话打到李逸河那里。
“小妈,您息怒,您马上就要生产了,千万不要动了胎气。这两个弟弟的事情您就交给我吧,我这就带着他们去登门赔罪,然后再来领家法。”
李逸河是标准的混血儿,其英俊程度比后世的费翔也不遑多让,平时不是在实验基地就是在港大学校里,是香江公认的钻石王老五。
父亲和大哥二哥不在香江,管教弟弟妹妹的任务就落在秦京茹手上,只是这种事情秦京茹哪里方便出面,只能由李逸河带着两个混账弟弟去赔礼道歉咯。
李家的面子很大,李逸河代表李家,当着街上所有人的面进行的赔礼,然后又拿出一笔钱款帮他们进行房屋的修缮工作,还付了一笔汤药费,给足了对方武师的面子。
李家没有祠堂,家法也是陈雪茹当年随口说的竹杖,李逸河当着所有在香江的弟弟妹妹们的面出手了。每打一板,就说一句古训,其意思就是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须知砸人饭碗就是断人财路,这种行径犹如杀人父母。
君子不立危墙,不行陌路,不入深水,不坐垂堂。这是古训,也是真理,大家族出来的孩子自小就收到这样的教育。翻阅一下有史以来的记录,那些舍己救人的英雄有几个是百万富豪,又有几个是政要干部?
“逸河,他们说到底还小,还不懂事,也没造成严重后果,再说他们也知错了,要不还是算了吧,这么打,他们禁不住的。”
秦京茹是小妈,她出面求情,李逸河也只好作罢。也就是徐慧真在雅加达,不在香江,不然这样的家法估计要断掉几根。
只是罚还是要罚的,闭门思过半年,一年内所有月例作为赔偿款,全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