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闫呐,你就直接叫他老李吧。咱们院里出了个大能,你们可别宣扬出去,不然,人人都来求他办事,他会生气的。他一生气,直接回原来的住处,你家有什么事,也别指望他帮你们的忙了。”
老太太随口一句话,就给李旭东升了一级,和闫富贵同辈,闫解成成了李旭东的晚辈,不过这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小李”变成了“李老弟”。
“哈哈,李老弟,你也知道我家这情况,你看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我家不成器的儿子,帮他们找个正式工作?”闫富贵想的很好,一顿饭请李旭东帮忙,把两个做临时工的儿子转正,然后再想办法求他把当知青的老二弄回来。
知青下乡,是响应国家号召,政策规定,一个家庭,留下一个孩子之外,别的孩子除非有工作,否则就必须下乡当知青。要是敢不去,坏分子、落后分子的帽子就扣下来了。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能力的家庭让孩子当兵或者是去当工人,没能力的家庭才不得不送自家儿女去当知青。
“唉!”李旭东心里一阵感叹,好男儿志在开疆拓土,封狼居胥是男人的浪漫。是谁抹杀了男人的志向和浪漫?让他们活得如此艰难!
“好说好说,等下次徐慧真过来,你们找她就是了。现在的我树敌无数,被很多领导排斥,这个时候想要跟着我,那是要吃苦头的。”李旭东这话半真半假。
“呃,那好吧,等慧真弟妹回来,我再找她帮忙。”
人天生就会避凶就吉,谁也不想自己的儿女受苦,这是人之常情,只是放着现成的大腿不抱,闫家还真是井底之蛙。
最先看懂的是龙老太太,她摇了摇头,用拐杖碰了碰饭桌说道:“小李子,送我回家吧,我困了。”
背着老太太起身往回走,谁知老太太指了指院子外面,“好娃子,背着我去外面走走。”
“呵呵,老太太,看破不说破,咱们还是好朋友啊。”李旭东笑着说道。
“我才不会多嘴呢,我只是在想柱子,要是这家伙没你的照顾,他这辈子会被院子里的人玩死。”
“老太太,过个几年,咱们说不定就换了种活法,社会要发展,总不能让大家一直这么贫穷下去吧。说不定过上几年,很多限制放开了,市场经济又能作为经济强有力的补充,到时候,我让傻柱也回咱四九城开店。”
两人一双脚在南锣巷逛了一圈,老太太到底还是老了,和李旭东诉说着她年轻时的在四九城的风光往事,每每说到在哪个有名的饭店和有名的小吃,眼里就泛发出希冀的光芒。
馋嘴?那是肯定的,可人老了,几经起落,谁不怀念自己的荣光?难道指望一个白发苍苍的裹脚老孺人还有别的高光时刻?
住到南锣巷,李旭东轻松多了,每天固定的看报,遛弯,几乎没什么人上门打扰。
要是喂上一群鸡鸭,门前再有个池塘,没事去垂个钓,那日子就更休闲了。
对于一些事,李旭东觉得没必要计较,只要不是白眼狼,能帮一把就帮别人一把,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当秋风吹起的时候,很多大事已经尘埃落定。印尼和大汉国同气连枝,他们和老美签订了石油美元的协议。这个事情是脱不开也逃不掉的,与其被动接受,不如提早一步签订协议,落个主动权在手。
缅甸那边,老美大力支持李家的一切行动,只要是能遏制苏联,老美没什么不能答应的。李长河那边也通过撒钱战术在仰光站稳了脚跟。那边派系林立,除了少部分支持华夏和老美的,就剩下一些军阀是某些派别私下支持,支持苏联的最多,不过他们也是各自占据山头,听调不听宣,大有自立为王的意思。
政治和经济是不可分割的,曾经的缅甸和华夏一衣带水,还以华夏为宗主国。可到了近现代,谁强大谁有理,谁强大我依附谁,这种思想占据了顶峰。
苏联从事实上完成了对华夏的陆地包围,那些小国家即使想和华夏交好,但不可避免的要被老美或是苏联所影响。即使是人口大国印度,也受苏联的影响颇深。
瓦解支持苏联的大家族,除了金钱攻势,还必须采取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就连苏联那边,也需要买通一些政要,否则巨舰开到缅甸的内海,李家的谋划将一切成空。
国与国之间的最大矛盾可能就是通过战争来解决,但以华夏目前的能力,攻下缅甸之后又该何去何从?
陆地上要破开苏联的封锁,海上要突破老美的岛链,在西南国家找到个出海口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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