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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噜噜!!!”霸下在水桶里猛地一扑腾。
绿豆眼里充满了血丝和滔天的委屈。
它想咆哮,想控诉,想告诉眼前这小子,我纵横多少岁月,熬死了多少老怪物,今天居然因为贪吃一口,落得如此田地。
这找谁说理去?!
楚浩看着霸下那副“龟生无望”的悲愤模样,内心吐槽:‘奈奈这丫头太离谱了,钓个鱼能把远古龙子当王八给拖回来。”
“这实力简直薛定谔的猫……迷糊的时候是真迷糊,离谱的时候是真要命啊!’
但表面上,楚浩依旧是一副“同是天涯沦落龟”的愁苦表情。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急吼吼地直接问“我妈到底是谁”“她过去干了啥”。他换了个策略。
一个更卑微、更“共情”的策略。
他凑近水桶,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仿佛在寻找唯一的盟友:
“你经验丰富,见多识广,告诉我,要如何才能……才能逃离幽荧大人的……手心?”
他把“手心”两个字咬得极重,充满了对“家”那温柔恐怖力量的恐惧。
“霸下心情”:“逃离?这小子也被幽荧大人抓来的?!同道中人啊。”
老龟瞬间涌起一丝难兄难弟的激动
霸下绿豆眼里的悲愤稍微褪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找到“狱友”的复杂情绪。
它艰难地在水桶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显得更像一个“饱经沧桑的过来龟”。
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带着水泡音的“嗬嗬”声。
楚浩的鬼灭瞳同步翻译着,那古老沧桑的意念:
“逃?嗬嗬……小哥……你太年轻了……幽荧大人……那是何等存在?除非……你是大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