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啊!”
楚浩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同病相怜的、恰到好处的苦涩:“放你走?你觉得……我在这里,能说得上话吗?”
他微微侧身,眼神“不经意”
地瞟向妈妈的方向。
【霸下心情】:“……”
它瞬间理解,悲从中来。
楚浩叹了口气,语气充满了无奈与自嘲,道:“还不是得看幽荧大人的一字一句,她老人家说要炖汤,我敢说个‘不’字?”
“放你走?这是想让我比您先一步进汤锅啊!
我怎么活?”
“噗噜噜!
!
!”
霸下在水桶里猛地一扑腾。
绿豆眼里充满了血丝和滔天的委屈。
它想咆哮,想控诉,想告诉眼前这小子,我纵横多少岁月,熬死了多少老怪物,今天居然因为贪吃一口,落得如此田地。
这找谁说理去?!
楚浩看着霸下那副“龟生无望”
的悲愤模样,内心吐槽:‘奈奈这丫头太离谱了,钓个鱼能把远古龙子当王八给拖回来。”
“这实力简直薛定谔的猫……迷糊的时候是真迷糊,离谱的时候是真要命啊!
’
但表面上,楚浩依旧是一副“同是天涯沦落龟”
的愁苦表情。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急吼吼地直接问“我妈到底是谁”
“她过去干了啥”
。
他换了个策略。
一个更卑微、更“共情”
的策略。
他凑近水桶,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仿佛在寻找唯一的盟友:
“你经验丰富,见多识广,告诉我,要如何才能……才能逃离幽荧大人的……手心?”
他把“手心”
两个字咬得极重,充满了对“家”
那温柔恐怖力量的恐惧。
【霸下心情】:“逃离?这小子也被幽荧大人抓来的?!
同道中人啊。”
老龟瞬间涌起一丝难兄难弟的激动
霸下绿豆眼里的悲愤稍微褪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找到“狱友”
的复杂情绪。
它艰难地在水桶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显得更像一个“饱经沧桑的过来龟”
。
它喉咙里出低沉的、带着水泡音的“嗬嗬”
声。
楚浩的鬼灭瞳同步翻译着,那古老沧桑的意念:
“逃?嗬嗬……小哥……你太年轻了……幽荧大人……那是何等存在?除非……你是大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