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只喊了一声,苏婳便迅速捂住嘴,眼里满是惊恐。
“你怎么在这?”
男人双手插兜,勾唇,“我来讨债的啊。”
“你不会忘了,还欠我一条命吧?”
苏婳冷漠道:“你不是没死?”
“我九死一生,抢救了三天三夜才捡回一条命。”陆烬抽出裤兜里的手,从后面摁住苏婳的腰,扣向自己。
脑袋压她肩膀上,牙齿衔住耳垂,与她在镜面里对视。
“你得补偿我。”
酥麻感从耳根爬到全身,苏婳脸颊绯红,脑子却清醒地知道,尤筠沣才是她未婚夫,她现在跟陆烬是陌生人。
“怎么补偿?”
“我们在一起啊。”他低低笑着,疯话出口。
苏婳:“你现在是宋华凝的男朋友。”
“那有什么关系?”
耳尖传来一阵剧痛,苏婳摸了下,没破,但留了道印痕。
她斥,“你不怕宋华凝发现?”
“不怕,”他捏住苏婳下巴,凑过来啄吻她的唇,眸子里满是浓烈的爱意,一如一年前,“我只喜欢你啊。”
疯子!
苏婳拿粉扑盖了,仍盖不住耳垂上的红印子。
“小婳,耳朵怎么了?”尤筠沣坐在她身侧,敏锐发现她的异常。
苏婳心神一紧,“可能是耳钉过敏。”
“抹药了吗?”
“抹了。”
始作俑者的目光灼热地追过来。
苏婳垂首不语。
刚才在洗手间,陆烬缠着她亲吻,逼她回应了才罢休。
她嘴唇上的口红,都叫他吃了个一干二净。
他就想那样大摇大摆地出去,被苏婳拖回去擦干净了才走。
“等着我哦,我的婳婳。”
苏婳把尤筠沣送回家后,返回工作室。
灯光大亮。
她离开的时候锁了门,而此刻脚下,旧锁摔在地上,门上挂着新的密码锁。
巨大的落地窗前。
躺在贵妃椅上的男人慵懒翻身,用手支着头,笑意阑珊。
口型说:“需要我给你开门吗?”
惊悚过后,苏婳烦躁地砸了一下钛钢玻璃!
可惜防弹防震的隔音材质,连个响都没听见。
“嘘。”手指竖在唇前。
陆烬坐起身,似笑非笑地睨着苏婳。
“把门打开。”她大喊一声。
在逃跑和硬刚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从深城到荣城,几千公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