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了黑瞎子。
并且出声,主动岔开了黑瞎子的话。
“花不起效,藤有问题。”
“应鸦。”
“你觉得那藤蔓上的纹理像什么。”
有了张起棂的主动话题,应鸦自然而然的忽略掉了黑瞎子凄凄惨惨的指控声。
黑瞎子耸耸肩,撇撇嘴,双手枕在后脑勺,靠在藤墙上。
世风日下呀,哑巴不再是从前那个哑巴了,小鸦儿也不再是从前那个小鸦儿了
应鸦顺着张起棂手指指向方向看去,那是从泉眼中钻出来的藤蔓。
藤蔓上的纹理
微眯着眼,久久盯着藤蔓,越看越觉得熟悉。
有些像自家同事呐,还是常年待在海中的死宅同事。
死宅同事不爱出门,一出门就是腥风血雨,让玩家san值狂掉。
玩家san值狂掉的罪魁祸就是同事触手上数不清的眼睛
不说玩家了,应鸦都不太想见到这位多眼同事,多眼同事有强迫症,就喜欢躲在暗处盯着诡和玩家看,让诡和玩家一点隐私都没有。
应鸦实名吐槽着自家掌控欲十足的多眼同事。
咳(︾▽︾),不过多眼同事并不是一事无成,它挺香的( ̄﹃ ̄),为诡也大方
应鸦眉头一蹙一松的,很是怪异的表情。
此份怪异,引起了张起棂和黑瞎子的注意力。
“这纹理的确有些奇怪。”
说罢,应鸦直接伸手薅向滑腻的藤蔓。
薅向藤蔓的度很快,小黑和小张的拦截度也是很快。
导致的结果就是应鸦的手攥在藤蔓上,张起棂的手抵在应鸦前进的胸膛上,黑瞎子的手捂住应鸦的手腕。
应鸦不解的视线,看向黑瞎子和张起棂。
“你们这是?”
“小鸦儿,东西可不能乱摸。”
“这藤蔓表面滑不溜秋的,一看就不卫生,万一有病毒该怎么办?”
黑瞎子说的义正言辞,手没有松开的打算。
“我就是打算实践实践,咱们在这里思考半天,还不如上手一扒拉。”
“一般毒对我是不起效的。”
被应鸦攥在手中的藤蔓和寻常藤蔓没什么两样,轻而易举的被拽住,动也不动一下,除了表面粘腻的液体,就没有其他独特的地方。
在应鸦的注视下,黑瞎子和张起棂并没有收回自己的手。
“要不然,咱们一起握?”
于是藤蔓惨遭二人一诡的揉拧。
上手去摸,才现藤蔓上的纹理并不是在茎干中的,而是向外凸出的,摸起来肉嘟嘟的。
“实践才是真理。”
二人一诡蹲在根系上,观察着手上的藤蔓。
应鸦用手指按压着藤蔓纹理,他如今已经确定了,这不是死板纹理,还是出口,很有可能是一个个紧闭的气孔。
有着探究精神的应鸦,悄悄摸摸的用指甲划拉在纹理,悄悄使力。
啵——啵的一声尤其突兀。
黑瞎子和张起棂的视线看了过来。
应鸦的食指已经陷入藤蔓中了,那纹理裂开了一条缝隙。
“我也不知道,它这么就开口了。”
应鸦手一松,那张开的裂隙依旧含着他的食指。
埋进藤蔓中的指尖轻微抖动着,里面的触感软软的,好似棉花的触感。
张起棂和黑瞎子瞬间松开了自己的手,一人挑开藤蔓,一人解救出应鸦的食指,两人带着应鸦往后撤去,一下子就贴在了藤墙上。
应鸦被两人护在中间,被藤蔓咬过的食指被人来回打量着。
食指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只是有些湿润。
“它吐了。”
应鸦视线一直放在无辜的藤蔓上。
只见被自己抠开的气孔并没有合拢,而是往外吐着绿丝,好像有些反胃。
其他纹理随之张开了,一个两个气孔都打开,往外吐的绿丝很快就铺平了凹凸不平的根系地面。
“小鸦儿,还真是瞎子的小福星。”
“这地方一直没有下一步,瞎子还以为会被困死在这里。”
“结果小鸦儿醒来过来,一握一摸,裹尸步骤就来了。”
这些绿丝在触感上和绵丝差不多,在观感上和水藻差不多。
极大可能就是绿蛹的原材料。
绿丝看起来柔软无力,实则吸附性极强。
现在的绿丝只是淹没了他们的靴面,抬脚就会现,这些绿丝已经紧紧贴在鞋面上了。
“应鸦。”
“你会龟息吗。”
龟息=闭气休眠(?)。
“会,龟息我可会了!”
“你们打算龟息假死,等藤蔓褪去,再破茧重生?”
“干这行,都这么刺激的嘛?”
“也不全是,只有我和哑巴这种幸运儿碰到上”
黑瞎子大言不惭的夸赞着自己和哑巴的运气。
应鸦想了想,这也是运气好的一种表现,其他人就是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