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仅仅是王安石一人的失败,而是大宋王朝的失败。
司马光的意思是,我不在乎你王安石。
我在乎的是大宋。
大宋的机会只有一次,你王安石一个人根本抵挡不住反对派的阻扰,你的那套方法更阻拦不住反对派。”
听到声音,司马光猛然抬头。
那张震惊的面上似乎没想到,居然能听到为他所做的解释。
一直以来,在众人心中。
他都是阻挠王安石变法的刽子手。
“但,王安石等待的太久了。
他蛰伏多年终于等到神宗,两个人可谓是知己,都想改变和这个国家的弱势局面。
但我们都知道结局......
甚至在宋徽宗上台,把新法当成是加强皇权的工具。
让它成为党争争权夺利的手段。
而新法更是在蔡京手中彻底畸形。
而后世只会记得新法是王安石搞出来的。
可我想,‘尽吾至也而不能至者,可谓无悔矣’,是王安石一生的写照。
就算让他再来一次。
他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变法图强。
毕竟,宋......真的太弱了,而百姓也太苦了。”
赵一清沉默了很久。
须臾,她轻声讲,“在这次乌台诗案中,苏轼本来已经打算在狱中等死。
但王安石向宋神宗讲,盛世怎能杀人。
苏轼这才被放。
被贬至黄州。
元佑元年,苏轼官至礼部尚书。
在此期间,他重返杭州出任太守,并修建了闻名遐迩的苏堤。
绍圣元年,五十一岁的苏轼再遭贬谪,被派往惠州。
崇宁四年,宋徽宗即位,六十五岁的苏轼被赦北归。
这一年,他在北归途中辞世。
享年六十五岁。”
赵一清想起自己背过的古诗,“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苏轼这一生留下的,是一位君子对世界最谦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