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脚踢,刺激这些部落头目们抵抗。
但结果是适得其反,那些部落头目们被踹的越狠,则越谄媚,表示要做大爻的狗。
于是乎,武飞翻阅典籍后,准备华服雅乐按照礼法制度主持了受降仪式。
站在现代视角来看,武飞苛求的这个仪式主要是摆弄这灵江南部的幸存者们。
仪式过程中,要求南疆诸部落头领排队,然后给这些战败者脖子上都挂上灵江南的石头打造的玉璧。
最后身着大爻偏将军服装的武飞在军士簇拥下,居高接受了南方的降表,然后代表朝廷授予他们在各土地上躬耕定居的资格。
这一套,是大爻正统礼制标准,南疆这些被迫cos的部落头目们并不知道这个有什么用。
但武飞知道啊,这是给他们套上礼制的枷锁。(即建设孔子学院前提,推销孔孟之道)
十年后这里再不太平,大兵再来时,挑几个不种田,不祭祀社稷的家伙,杀鸡儆猴,进行灭族。
武飞预料效果是:如此这般王道霸道杂糅并行,每次对南疆伐不臣后,就不会像以前一样,激起南疆部落们凶蛮,随后在某些野心家聚拢下集体抵制自己推行的秩序。
因为这些部落中经历过今天这个受降仪式的部落成员,会叙述“被打的原因是没有符合礼法,只要遵守礼法就不会被打了”。
当然权力和义务是相对应,灵江南部诸多部落按照礼法投降,那就是臣服,臣服即子民,南疆的子民面临的各种诡事,“平靖地方”就变成了武家军需要担负的责任了。
受降仪式结束后,武飞都是好好的听了听投降者带来信息,这些匍匐在前的部族首领面对新认的“太阳”,心有余悸描述“蛊虫吃掉了首领”的灾难。
然而在武飞想要问询这些“恐怖”“吓死人”等情绪词汇背后的细节特征时,这帮语无伦次的蛮子们自己都说不清楚。
结束问话后,武飞吩咐军士将这些降者押下去,好生看管,衣食用度上,不得苛待。
此时武飞已经有了决定,但是在做出这个决定前。得要摆一桌“鸿门宴”,好好拾掇拾掇营中可能反对自己的那帮人。
…武飞:真的很欠缺士官…
在渡江后第二天晚上,各个营地开始安静下来,传令也变成了敲木梆。
在主营中武飞看着列排站着等命令的军将,开始了德高望重式的发言:“把大家喊过来,是讨论一下现在渡江后我军情况,看一看大伙有没有什么好主意。大家开始发言吧。”
随着武飞敲桌子把发言机会让给诸将,但在营帐中是相当安静。
诸将眼巴巴看着武飞。显然习惯了听从指令。
一位憨厚的将领鼓起胆量对武飞说道:“将军,你知道让我们这些大老粗来出主意,我们只能说是,趁机到南边杀他一通,除此之外,也就想不出别的法子了,还请兵主定夺。”
武飞对一旁的军士说道:“记录,武熙章提议趁着南边混乱,直捣黄龙。”
武熙章连忙摆手:“少帅,我是个大老粗,这法子,我是真的想不出来。”
武飞敲了一下桌子:“我没怪你想的法子错,没有别的法子就给我闭嘴。”
随后武飞转向众人,“我大军在此,已经取得绝对优势,这个时候,不怕‘法子’蠢,就怕没法子!法子蠢,做的时候碰了壁,我们再讨论改过来。现在咱们家大业大,经得起跌跌撞撞。现在按照熙章的法子来办,最坏的结果,就是去南方烧杀一通,我们南路军最多就是这十年,在灵江以南,短暂失去一点人心。以后多出关几次,无非耗费点军力(愈发阴阳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