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现实与虚幻。
所以，她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贤医生吗？我应该是真的得了精神病了，您能帮帮我吗？”
开车，去医院。
路上，她看到巷子里拉起黄色警戒线，里面隐隐好像躺着四五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令人不适。
这一天，护士一直在配合精神科医生做检查，积极治疗精神创伤。
“你们医院的错！说了是你们的错！”
“都怪你们害死我爸！现在因为这事我们一家子都被房东赶出来，就因为你们不肯承认错误！让房东以为我们有暴力倾向，把我们赶出来了！”
“老公，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钱了不起！有房子了不起啊！这里不给住，我们换高档小区住去！还有你们医院，赶紧给我们赔钱！知道了没！”
医闹的那家人，今天也来了。
看着不停赔笑和解的医院主任，以及旁边赌气的医生。
护士打从心的感到庆幸，今天不用陪医生对峙这些疯子般的病患家属。
而在这时，她头顶的倒计时，也接近0分。
护士感到莫名的紧张。
根据精神科医生的说法，这是一种自我施加的心理暗示。
只要坚信自己没事，倒计时结束，这些数字就会消失。
【5秒。】
【3秒。】
【1秒。】
【0秒。】
护士呼吸一滞，瞪大眼睛，大脑空白，意识消失。
人直挺挺迎面倒下，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当场没了呼吸，以及所有生命症状。
一如……之前暴毙而死的王大爷。
周围人惊呼着涌过来。
医闹的男家属，好像隐隐看出什么了，惊恐地瞪大眼睛，手指颤抖地指着护士尸体。
混乱中，谁也没有注意，有一名清洁工，也在同一分，同一秒，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电视里，播放着今日的直播新闻。
“宽窄巷，出现五具尸体，疑似被人凶杀，手段残忍，鉴定为凶手精神极不稳定。”
“目前怀疑人为富听贤，家有一妻，警方正在拨打妻子电话……”
叮铃铃。
叮铃铃。
护士尸体里，传出了手机的铃声。
……
外面，状况不断。
清水小区里，却格外宁静。
自和旗小瑾分开后，方羽就回到了自己家中。
看着桌子上，已经凉了的泡面，方羽心中闪过纠结。
最终，他决定奢侈一把。
又煮了一锅红烧牛肉
味的方便面。
然后把已经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