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安心些的。
刘义容听了,便不再劝他,只是伸手抓住赵胜的腰带,将他扯了起来:
“走!”
“跟我进屋!”
赵胜当即小白脸一红,看了看头顶明媚的阳光:
“这还是大白天……有些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刘义容盯着他羞涩的模样,最后笑出了声,“算一算你从家里带出来的钱财,计划好回家的日子,也不行吗?”
“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怎么想的比我还污秽?”
“……哦。”
赵胜这才褪去了薄红,流露出些许的失望来。
刘义容笑得更开心了。
她拉着赵胜进了屋,在结束了自己的流程后,又满足了这个外表柔顺,实际在某些事上,总有些狂野想法的家伙。
这让何博后续见到赵胜的时候,忍不住询问他,“你需不需要帮助?”
赵胜连忙摆手说,“不必不必,我还可以!”
于是打算推销新夏神药的上帝只能遗憾的收回了手。
随后不久,
赵胜带着刘义容返回了家中。
他的钱财还没有用完,
甚至在刘义容这位敢想敢做的妻子帮助下,增添了一些。
白天努力,
晚上努力。
两人的小日子过的十分滋润。
但没办法,
努力之下的刘义容很快就有了身孕,不能再在外面浪了。
而赵胜的父母不再像最初那样气愤,显露出真心的喜悦,迎接着家族新成员的到来。
十月之后,
在第二年春末的夜间,
赵胜拥有了自己第一个孩子。
他抱着襁褓笑得昏头昏脑,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恢复了一些的刘义容就说他,“光笑有什么用?赶紧给孩子取个名字!”
赵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他沉思了许久,可被喜悦冲刷过的大脑空空如也,曾经读过的,那些抱有美好含义的经典词句,一个也没有浮现。
最后,
赵胜只干巴巴的说道,“家里的钱财很富足,希望这孩子长大后,能够享有足够的福分,做一个从容豁达,不为小事困扰的人。”
“所以,就叫他‘裕’吧!”
刘义容很满意这个名字。
只是,
小小的赵裕哪怕有着父母细心的抚养,也还是出了些意外。
他的身体总爱生病,脸上的软肉总带着病中的薄红。
他的祖父想了很多办法,最后对儿子说:
“我听说民间的习俗,若孩子生来就有浓厚的福分,则容易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