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当杞王再度拉开弓箭,射中隋军主将,令后者痛呼着从马上跌落时,阳关的陷落,也就成了定局。
“阳关……”
“唉!”
硬是要求旁观这场战斗的隋太祖见状,又是一阵摇头叹气。
“怎么总是守不好,让外敌进来呢?”
何博听到他这样的抱怨,便在心里回道:
这狭长的谷道本就难守,
在诸夏君子过来之前,更是连所谓的“防守”概念都没有呢!
若放在原有的历史轨道上,
哪怕再过两千年,
这里也不会得到修缮,安置起几个要塞。
毕竟身毒人既没有长远的智慧,也没有统合上下的力量。
只能成为外族发泄欲望的通道,在里面畅快的进出,然后骑在身毒人身上作威作福。
“往好处想,杞国这次能攻破它,在于国君亲征,而非隋国守护不力。”
“由此可见,隋国还没有烂到骨子里,若能及时剜去腐烂的骨肉,指不定还能重振雄风,延长国祚。”
隋平想到自己那位称不上糊涂,但也绝对算不得聪慧的后人,只能自我安慰的点了点头。
而隋都德宁城中,
阳关陷落的消息先行传来,
杞王亲手书写的信件随后便到。
两份文书被皇帝摆在面前的桌案上,
前者自诉着作为将领,未能守住疆土的罪责,
后者则是在那华丽文雅的辞藻背后,直接向隋国发出了挑战的声音:
“听说开拓新夏的先贤,在信度河边设立的第一个郡,叫做‘安夏’。”
“你我两国为什么不在安夏这里一决高下,以示谁才是真正的‘夏人’呢?”
皇帝对此只能回以长久的沉默。
最后,他才缓缓开口,询问群臣:“杞人来势汹汹,如之奈何?”
阳关一破,
那大军就能长驱直入,到达信度河附近,攻打那里的郡县。
而隋国首都德宁,则位于恒河流域,同另一条大河之间,还有着沙漠阻隔。
政令想要到达那里,需要不短的时间,更不用说调动军队,去支援那边了。
但诸夏君子历代所建之朝的“龙兴之地”,都在信度河那边。
那里岂能失去!
“陛下!”
“出兵吧!”
臣子纷纷跪下,请求起这位性格作为有些孤僻,喜好清净无为的君王。
曾经教导他修玄问道的道长也入宫觐见,对他说:
“尊行天道而补全人道,这是‘太平’的初心。”
“陛下不是愚顽之人,难道还不知道当下自己的责任吗?”
皇帝于是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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