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人性根深蒂固,
在哪里都难以改变。
“那个家伙甚至不是隋国的官员,只是一乡小吏罢了,怎么就学那些贵人模样,滥用权势,去逼迫乡民呢?”
何博就说,“为虎作伥者,数不胜数。”
“毕竟聚沙成塔吗!”
没有底层矜矜业业的伺候,又哪有顶部的贵人舒坦的生活呢?
后浪终归得在踩在前浪头上,才能荡漾的更高嘛!
于是王凤双手抱起来,又说道,“隋国建立才八十多年,一统新夏才七十年……按理来说,应该昌盛昂扬。”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在绿林山上的时候,除了多读《庄子》,其次便是通过上帝的赠予,还有一些路过先贤的指点,阅览了各种史书,知道了许多故事。
前汉一统七十年的时候,正值武帝登基之初。
那是大汉威风传遍四方的预兆。
为何新夏的隋国,还要因为北边出现了个匈奴人建立的杞国,而感到惊慌呢?
王凤想起自己刚刚听到的一些话,又奇怪起来。
何博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只摆了摆手说,“特色,新夏特色。”
“如果你对此还有疑虑,不如等会同我去参加太平道的集会?”
“正好,你不是想要向这里的有道之士,讨教投身自然,修身养性的方法吗?”
王凤听到这个,先是惊奇于太平道还有这样的活动,转而又想着:
到底是个大组织,还整日同人讲经论道,引导后人不忘先人思想,不为外道邪淫所惑的……
有集体开会,扎堆论道这样的行动,简直再正常不过!
“是像当年稷下学宫那样的事情吗?”
王凤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询问起了太平道最大的,也是物理意义上的后台。
化为人形的后台则告诉他,“那可比稷下学宫时,还要热闹呢!”
于是王凤便跟随上帝而去。
梦游之初那飘飘忽忽的感觉再次席卷了王凤,等他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方迷蒙的梦境中。
“不是集会吗?”
为什么要入梦?
何博故作高深,只让他等一会再说话。
于是王凤瞪着眼睛等待起来。
空荡荡的梦境也是飘忽不定的,许多由生者思绪之间,所散发出来的情感聚集成的色彩,时不时就要从角落里冒出来,刺激一下将神思寄托在这片飘渺之境中的生灵。
而那样的感觉,就像人端起碗筷后,却发现未曾触碰的陶碗背面,有个探头的蜚蠊一样。
伤害不到,
但的确很吓人。
王凤曾托了上帝的福,有过入梦的经历,却也没遇见过这样的事。
他因此被吓炸毛好几次,试图躲避起那些奇怪的梦中云雾。
何博见到他这样,只是在旁边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然后随手捏起旁边的雾气,将它们团成一堆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