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
就是她在某次碰撞中,不小心弄出来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年幼时还为此好奇过一段时间,每每见到母亲带回来的君子,就会在私底下询问吕娇,“那个人会是我父亲吗?”
“不是哦,你没有父亲的。”
“没有父亲怎么会有我呢?”吕育才不傻呢,哪里会被母亲欺骗,“我可是见过家里的猎犬生孩子的!”
结果吕娇告诉他,“就那么一下的事,怎么可能弄出来你这么大的孩子呢?”
“你可是结结实实在母亲肚子里待了十个月的!”
吕育便被骗到了,眯着眼睛思考了许久,觉得自己这么大的一个孩子,的确不是一下子可以造出来的。
嗯?
难道他真的是母亲有丝分裂出来的?
直到他带着猎犬出门玩耍,瞄见那雄壮的黄狗后面较之先前少了点东西,找到仆人,得到“主母派人过来,半夜给它去了势”的回答后,吕育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再次找到母亲,质问她为什么要欺骗自己。
吕娇只能告诉他真相,“这都是为了我们吕氏的家业稳固啊!”
“那你可以迎娶一个男子回来,让他做你的‘夫人’啊!”
小小的吕育就是想要一个爹而已,
至于那个“爹”是怎么来的,到了家里充当什么公具,他一点也不在乎。
可吕娇说,“外面能随便玩到的男人不干净,不能进我们吕氏的门!”
于是正直又仁爱的吕育哭的更伤心了,“本来就不干净,你还要拿钱财这样的屙堵物去进一步破坏。”
吕娇便只能答应他,“那以后我不给他们钱了。”
“也不带他们回家,只在外面玩。”
吕育这才收了声,觉得自己虽然没能索要来一个父亲,但也为世间男子做了些微不足道的贡献。
嗯!
他这样聪慧,指不定长大后还能举孝廉呢!
而长至少年,母亲久违的邀请了一位俊美的君子上门,
比幼年时更加懂事的吕育便意识到了什么,心思便有些浮动。
奈何了解到这些的何博否认了吕育的期待,并且告诉面前的少年:
“这样的行为,是不可能组建出一个健康家庭的!”
吕育就说,“又不给钱,怎么可以算呢!”
何博为此凝视了他一阵,脑海中回荡起一些过往的记忆来。
吕娇随后回来,把从小就爱胡思乱想的儿子一脚踢开,向被吕育骚扰到的何博道歉,“他只有我这个母亲,小时候身体并不健康,所以难免溺爱出了一些脾气。”
“如果他惹得你生气,我可以替你把他吊起来抽一顿!”
何博赶紧表示,“这个倒也不必。”
“刚刚也不过聊了些小事。”
“我还担心你作为主人家,会气恼于我这个外人,探听了吕氏的私密呢!”
吕娇无所谓的道,“什么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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