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带的人只有两百多,但能够一路挺进到这里,身体素质是绝对有保障的。
这也是公子朝敢大言不惭,要去建国的倚仗。
但以两百人,统治数千人,还有周边广阔且肥沃的土地,仍旧让公子朝觉得有些梦幻。
随巢说,“蛮夷就是这样的,在接受教化之前,不要把他们当正常人看!”
墨家的“兼爱”,那也是对人用的,怎么可能会要求去爱禽兽呢?
公子朝随后又箕坐,拍着自己的肚皮说,“我十六七岁的时候,曾经想过做赵国的国君。”
“毕竟我父亲当了执政,我有这个资格去期待那个位置。”
随巢在旁边抠脚,只是“哦”了一声,懒得抬头看他。
公子朝继续回忆,“但是后来,我放弃了争夺那些东西,换了一个新目标。”
“谁知道西行到这里,我却当上了一国之君!”
他哈哈笑起来,“这个就是老子说的,顺其自然吗?”
等笑完了,公子朝爬起来,决定去把最近的记录写出来。
“应该给这份西行记录定下名字了……”
他看着面前堆积起来的文书,心里想着,“都建国留在这里,不再外出,去补充内容了,总要给这书取个名字。”
随巢说,“就叫《山海经》算了!”
“反正只是记录了途径的山川地理,没什么高深的东西!”
公子朝采纳了他的意见,“行,就叫做《山海经》!”
而在不太遥远的西方,一队秦人正沿着公子朝等人留下的无数个“到此一游”,缓缓而来。
他们抱怨着西方的荒凉,还有到处乱跑的蛮夷,同时也钦佩着二十年前就敢走出诸夏之地的那些人。
眼下,
他们就走在前人走过的道路上,向着遥远的新夏之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