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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又铺开纸笔,给程处默写信。
在信中,他极力吹捧程处默的军功和英明,然后将对太子说过的那套说辞又加工了一番,着重强调百济的“潜在威胁”和“不稳定因素”,暗示如果大唐不早做打算,百济可能成为第二个高句丽。
他表示自己愿意作为内应,为程将军提供百济内部的详细情报,并愿意在“时机成熟时”里应外合,只求事成之后,程将军能为他美言几句,求得一个“安身立命”的爵位。
这次他学乖了,没直接提亲王,但暗示希望不低于郡王。
他幻想着程处默收到信后,会被他的“深谋远虑”和“里应外合”的计划所打动,从而与他建立秘密联系。
信写好后,他再次动用关系和钱财,设法将这封信送往远在新罗熊津州的程处默军中。
然而,他再一次低估了大唐军方,尤其是像程处默这种级别的将领的政治敏感性和纪律性。
程处默在熊津州都督府收到这封来自长安、署名百济王子扶余慈的信时,第一反应是疑惑和警惕。他拆开信快速浏览一遍,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
“荒谬!”程处默将信纸拍在案上,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此等卖国求荣、构陷父兄之徒,其言如何能信?其心如何能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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