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说的那个‘菌’?”秘地主人问道。
“这上面还要盖一层布!”
张学舟想了想密封的蒸馏塔,又对比了眼前酒气腾升的云英酿酒池。
他觉得这座酿酒池上可以铺一层布。
张学舟也不懂如何剔除果酒中的细菌,但他觉得任何一处接触空气的地方尽量杜绝,这或许能最大程度避免果酒变质。
“酒气腾升方能规避酒池出现龟裂,这个出气口必须存在”秘地主人皱眉道。
“我盖的是布,不是完全堵死这个出气口”张学舟道:“若云英池还没布厚实,这池子也没法用来酿酒了!”
“那肯定是比布要厚实!”
秘地主人看了看被指正酿酒失误之处,他对着张学舟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随即蹑手蹑脚钻出了酿酒坊。
短短数十秒,还没等张学舟心中思索到多少现代设备和这方世界设备酿酒的差异性,秘地主人已经捧着两匹绸缎前来。
“怎么铺?”秘地主人问道。
“沾水后拧干铺上去即可”张学舟回道。
“这好说!”
他伸手一抛,一匹绸缎已经浸泡到酿酒坊一个水缸中。
等到完全入水,他伸手取出绸缎连连抖动,只留下了侵湿的程度。
“然后呢?”
等到将绸缎铺在云英池的出气口,又看了数番,确定云英池不会爆炸破裂,秘地主人才放心地问向了张学舟。
“那果酒味道不纯变质,就是因为少了这块布?”秘地主人道。
“你要等一等”张学舟摆手道:“酿酒是个细活,需要慢工才能出来,急躁肯定酿不出好酒!”
“急躁……好吧!”
被张学舟批评了果酒味道差,秘地主人没想到自己性子也被批评了。
“哇!”
金乌张大着嘴巴,一颗脑袋直晃。
在昆仑山中,当面能这么说帝君的人只有一个人,眼下显然又增添了一个。
甭管有心还是没心,对方嘴巴就是说出来了,而且帝君还接受了。
看着吃瘪的帝君,金乌不免连连叹声嘘气。
人到暮年后,显然难有了年轻时的杀伐心态,但凡在以往有人这么对帝君说话,金乌觉得对方早已经丢到引雷台挨雷劈了。
眼下的帝君不仅暮气沉沉,缺乏了大千世界争锋的锐气,更是沉迷于美酒中不可自拔。
庞大的天庭如同一盘散沙,也诱发了各种分崩离析,让天庭诸多大人物出门自立一方。
这种情况让金乌叹气不已。
即便他儿子和烛十阴同归于尽,天庭也没有借此发难,反而龟缩在昆仑。
但想到命不久矣的烛九阴,金乌只觉事情能接受。
他脑袋昏昏沉沉想了好一会儿,等到帝君和张学舟再次探讨,他才晃动着脑袋清醒过来。
“酒水必须冷却后才能温养,你这热酒入了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