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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呀？按老大的分成制度。他这部《盗贼联盟》票房应该有七八亿这样，也就是导演费，在3500万，到4000万之间，怎么了？”钟丽芳一脸迷茫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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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钟丽芳和王嘉嘉在办公室聊天的时候，余华也在接待老朋友。
海岩的老板，带着自家一姐过来了，正在和余华聊天呢。唐大导演没什么事，也就一起过来喝茶了。
“哎……我就问马桶台的那个台长啊，我说《丑女无敌》这样的电视剧，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呢？”
海岩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话可能说的都算委婉了。
“哈哈，那你能有什么办法？人家就是收视率高，有人看呐。
所以说呀，时代已经不是我们当年在海马的时代了。那时候是八几年，现在，都08年了……”
余华自嘲一般的说道，只是语气中，尽是无奈。
海岩也是点点头，静静地在发呆。他是真不理解，为什么现在的影视剧，会变成这样。
唐大导演听到海马，倒是来了兴趣。
“你们说的海马，就是当年业内28位编剧，一起联合起来成立的影视公司？”
余华笑着点了点头“对呀，我，铁生，莫言，振云，一共28位编剧，一起成立的影视公司。
当时，这家公司，是老马，马未都和海岩组的局。所以公司名字，就叫海马。
我们当时第一部拍的电视剧，就是《渴望》。那部剧的剧本，是我们联合做的，收视率当年他妈干到了96%呢。
后来第二部，我们28个人，花了20天就又写出来一部《编辑部的故事》。
姜文后来说，他在家炒菜，看这剧，菜都给炒糊了……”
余华说到这，一脸回忆的神采。他身边的海岩，脸上也浮现了几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