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严实了。”
“哎!”
李群芳应着跑了。
王彩荷也探出头来喊:“岁岁,我家还有半袋高锰酸钾,能不能撒点?”
“能!
那个也消毒!”
苏岁岁回道。
司寒霆道:“我让通讯员去仓库领点消毒水,分给各家。”
“嗯,”
苏岁岁点头,“还有,得提醒大家,最近别吃自家养的鸡鸭,也别去外面买活禽,万一……”
她没说下去,但俩人都明白。
第二天上午,卫生队的人来了,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挨家挨户查看。
队长李医生蹲在地上,翻看了李群芳家的死鸡仔,又问了问症状,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症状有点像急性传染病,”
李医生站起身,“但具体是啥,得等化验结果。
你们都听苏同志的,深埋、消毒,千万别大意。”
“李医生,这病传人不?”
王彩荷怯生生地问。
“目前没现传人,但保险起见,接触过家禽的都用肥皂水洗手,家里多通风。”
李医生叮嘱道,“有啥新情况,随时报给部队。”
卫生队的人走了,家属院里的气氛更紧张了。
军嫂们聚在槐树下,不再说家长里短,都在议论这事。
“我娘家打电话来说,邻县也死了不少鸡。”
“我听我男人说,供销社都开始收活禽了,说是要统一处理。”
“这到底是咋了?往年也没这样啊……”
苏岁岁听着她们的议论,心里越来越沉。
回到家,进了空间。
灵泉水在溪沟里泛着光,旁边的药草长得郁郁葱葱。
她摘了几片解毒的叶子,又舀了点灵泉水。
希望能有用。
刚出空间,就听见外面有人喊:“不好了!
张嫂家的大鹅也死了!
还有她家孩子,刚才摸了鹅毛,现在说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