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方向,花衬衫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上一道旧疤,“你先去,我让独眼开车送你。”
杨芳芳立刻噘起嘴:“你又要干嘛?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
“瞎想什么。”
骆玉龙随手从裤兜摸出几张大团结塞给她,“去买支新口红,上次看你那支快用完了。”
他这招百试百灵,杨芳芳听到骆玉龙给她买口红眼睛就亮了,心里甜滋滋的。
男人只有心里有谁,才会把女人这么小的事情都记得那么清楚。
她嘟囔着“那你快点”
,扭着腰跟着闻声出来的独眼走了。
仓库里只剩下骆玉龙一个人。
骆玉龙靠在破木箱上,打火机"
啪嗒"
一声点燃,又猛地按灭。
五千斤精米他见过黑市上各种来路的货,可从没见过谁能次次拿出这么干净、量又这么大的东西,跟变戏法似的。
“这小子,有点意思。”
骆玉龙嘴角勾起痞笑,转身出了仓库。
郊外树林里,暮色渐浓,苏岁岁急着回家,走得飞快,一边走,一边扔掉假胡子。
路过一个堆满废木料的夹道时,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乙醚味,还没反应过来,后颈就被人狠狠一击!
“唔”
她闷哼一声,身体像抽了骨头似的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