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贴副喜字。”
苏本中站起身:“行!就按你们说的办。我让你三舅舅明天去挑些好酒,再让你舅妈们准备些喜糖,用红纸包着,给部队的同志们分分。”
“爷爷,不用这么麻烦——”
苏岁岁想推辞,却被三舅妈刘梅打断:“傻孩子,喜糖是心意。你三舅妈手巧,让她剪些红双喜,贴在糖纸上,多好看。”
司寒霆望着苏岁岁笑,“我那边还有些军绿色的搪瓷缸,印上喜字,当酒杯用,既符合规矩,又有纪念意义。”
几人商量着苏岁岁和司寒霆的结婚酒,不注意就是下午四点了。
两人得赶紧回去,还有不少事要办呢。
司寒霆从海市买了一些东西顺道带回去给司老爷子,刚走到干休所门口,就看到大门口的老槐树下石凳子上挤满了几个女人。
苏岁岁看到,在最中间坐着,眉飞色舞说着什么的正是孟月。
几人也看到了苏岁岁和司寒霆二人,刚才还叽叽喳喳的,此刻立马没了声音。